墨封云忽然吼了一聲,在這塊木板床劇烈晃動中,結束了一切。
幸虧顧衣衣用那些棉被,把床單抽出來,做了蚊帳,不然,在那五具骷顱尸體面前恩愛,他們是真做不到。
“墨封云,你就不能忍忍?你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呢。”顧衣衣停下,第一就查看墨封云的傷口。
發現一切都還好,這才放心。
“衣衣,我對你,沒有忍這個字?因為,我對你,是零抵抗,就是你一個呼吸,對我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油腔滑調。”
“天地可鑒。”墨封云跟那些渣男一樣的詞匯。
“天地你個der,我還不知道男人本色?就是用那啥的思考動物。”
“那啥?是什么?”墨封云哈哈發大笑起來。
“笑?你信不,我馬上讓你成為太監?”顧衣衣手持一根銀針。
“衣衣,我錯了,所以,我要懲罰自己。”墨封云忽然像個痞子一樣壞笑。
跟他那種外界傳聞的嫡仙,清心寡欲的樣子,一點也不符合。
“果然傳聞不可信。”顧衣衣搖頭,感覺自己似乎進了狼窩。
“你怎么懲罰?”
“做俯臥撐幾百下,表示懲戒。”墨封云嘴角的邪笑,宣告著,這個俯臥撐不簡單。
可惜,顧衣衣,忽略了,狼就是狼,溫柔的靠近,只為吃掉你。
“行,我看著你做。”
顧衣衣信以為真。
“我需要衣衣的幫忙。”墨封云咬了口顧衣衣耳垂。
“……怎么……幫?”顧衣衣身體一顫,說話都有點結巴。
“這樣…!!”墨封云已經敲開了那扇大門。
很快就游魚得水,順暢歡快。
“你……!”
顧衣衣已經說不出話。
千言萬語全部被湮滅在千年以來,原始動作的愛戀。
這個空間響徹著他們的愛戀私語,空氣中,彌漫著,屬于他們愛情的象征。
似乎一個世紀那么久,終于寂靜了下來。
顧衣衣大口喘氣,為什么?
自己就是那么傻乎乎的?
果然真的懲罰做俯臥撐,可是,酸的是她的腰……!
嗚嗚嗚……!
“衣衣,怎么樣?我這個俯臥撐做得不錯吧?起碼得有一千下。”墨封云表情就像偷吃腥的貓。
“不咋滴。”顧衣衣沒好氣得說。
難怪這頭狼不愿意找出口,完全就是為所欲為啊。
這個空間就那么點大,而且沒有人打擾,可以大展身手。
醒來,面對的,是他還是他。
然后,早上一場劇烈運動。
中午吃飽,又是一場,說什么思飽色也來。
晚上睡覺,因為體溫時冷時熱,所以要取暖。
取著暖的同時,然后,說,在身體里是最溫暖的。
這樣他就不能了。
所以睡著睡著,那畫風就變了。
變成了俯臥撐游戲,變成了挑戰一百零八姿勢的運動。
變成了那上下游戲,然后,得到最后的結果,就是顧衣衣每天腰酸背痛起床。
這不,第六天的時候,顧衣衣實在忍不住了,她必須讓這個男人體會什么是太監。
可是當顧衣衣拿銀針開始的時候,忽然墨封云一個翻身,然后在她捂住她的嘴說:“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