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陣居中,為中天門。
地陣居南,為生死門。
墨封云腦子里已經開始在推算,這門的對應門。
居南怎么是生死門?不符合。
反的?
墨封云忽然看明白了,居然是反的。
也就是說,這里的八卦陣,是按照反方向,就如八卦鏡一樣。
“衣衣,反的,反方向。”墨封云終于想明白了。
“反的?所以,生即是死?死即是生?”顧衣衣明白了。
“對,你是云姬,這個你更懂。”墨封云只看到一些門道,但是,最終操作還是衣衣才會。
顧衣衣手指打著奇怪手勢,眼睛閉上,她的腦子里,完全就是一個陣法大全。
六丁甲骨陣,九龍連環陣,三地伏筆陣,陰陽八卦陣……!
終于,四陣合一,顧衣衣的身影就像飛在空間的蝴蝶舞動美妙翅膀。
在她停留的地方,都會有塊碎石,在碎石擺滿瞬間,一股七彩光芒升起,空氣都逐漸扭曲起來。
空間撕裂嗎?
顧衣衣驚訝,這個已經不是這個世界有的東西了。
她忽然想起,那塊血冰嬋,她猶豫了下,放在陣中央。
一陣轟隆隆聲音傳來,在擺放五具尸體的位置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明道。
燈火通明,百般照耀。
“我們走。”顧衣衣拉著墨封云踏上了那條不知道通往哪里的路。
“我們把這個帶上。”墨封云把那些果子摘了一大包。
“快,這快塌了。”顧衣衣感覺這里的空間都在扭曲。
顧衣衣看著那血冰嬋的紅光逐漸衰弱,她看明白了,這個血冰嬋就是這個陣的眼。
眼破陣弱,最后消失。
當他們走到道路的盡頭,那個纏綿幾天的洞口,就這樣在他們眼前消失。
墨封云有絲不舍,這里,他過得最愜意。
可是,有人要動自己的兒子,他怎么可以姑息。
他必須要見見那個人了,為什么要騙他。
顧衣衣看到前面雖然黑乎乎的,墨封云手掌用力一推。
這黑乎乎的東西居然應力而倒,就像脆脆的沙子。
“這里……!”顧衣衣居然看到,他們從另一個方向,又回到了原點。
要不是看到墨封云穿著那花花的褲子,她都以為,自己壓根就沒有離開過這里。
那個管家的尸體,還是如顧衣衣看到一樣。
沒有任何腐化,顧衣衣明明記得,在洞里呆了六天。
六天啊,這尸體不得臭?
可是,這個管家的尸體,非但不會臭,居然沒有任何腐化的跡象。
這個是怎么回事?
“你看他的尸體。”墨封云知道衣衣想啥。
顧衣衣拿出小刀,在管家尸體劃了一道口子。
腥臭味撲面而來,一股黑濃污泥般的綢汁流出來。
這個根本就不是人的尸體了。
全部是蟲子的寄生體。
“所以,其實他早就生不如死?”顧衣衣明白,管家死之前的解脫笑容。
“對。”
“奇怪的是,為什么要等到你,才死?”墨封云把這管家抓了關了好幾年。
因為,這個是那個政界大佬說,這個人就是殺害今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