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的扇哪是你能糟蹋的?”突如其來的大吼,讓安素猝不及防,他抬眼一瞧,沈樂半掛在空中,地上散落的扇子又重新聚攏,在他背后如同孔雀開屏一般,這又是什么把戲,安素緊張的退后,拎刀后拖,隨時準備再戰。
安素剛要問話,沈樂不見了,就在眼前消失了,安素慌了,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四處看,四處瞧,確實是人不見了,突然安素感覺腰眼劇痛,大吼一聲,趴在地上倒地不起,安素掙扎的翻過身,看向身后,原來沈樂在身后用扇子頂了他的腰眼,奇怪的是,他手中扇子完好無損,明明剛剛已經被自己打散了!
“沈的扇第二式,扇攻!沒想到天底下還能讓我用第二式的人,安素,你是個人才,給你時間,我相信我不是你的對手,只可惜,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說罷,一個沖步沖了過去!安素已經被打的暫時癱瘓在地上,因為是腰眼,渾身根本用不上力,連從地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看著被殺,自己無能為力。
他閉上眼,心里還在想著:若夢!我對不起你!安素已經屏住呼吸等待死亡的降臨,可是過了好久,卻沒有任何動靜,他緩慢睜開眼睛,卻看見沈樂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眼前,那扇子就差一點點就要碰到自己的鼻子,可為什么不動了!安素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涌上心頭。
“回環劍!”原來在那生死一剎那,那柄回環劍從安素的后背上掉落了出來,沈樂看到一下子愣住了。
安素趁機從后身抽出家傳寶刀直接就是一掃:“魔障!”只見那刀呈紅色,直接掃到沈樂眼眸前,就差一寸直接可以將其腦袋掃成兩截,沈樂反應迅速,以扇為刀直接抗住,雙方僵持不下,癱坐在地上的安素由于腰眼的問題用不上力氣,于是憋一口氣大吼一聲,那刀鋒出現如同層層疊浪般的震動,一波一波的震向沈樂,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抵擋的扇子在一片片的散落,最后只剩下一根扇把苦苦支撐,最后聽到一聲脆響,扇子徹底粉碎,刀鋒直接劃向沈樂的脖子,安素順勢收手,但為時已晚,刀鋒輕輕掃過,沈樂躺在血泊中不停的抽搐。
“好刀法!”沈樂碎碎念著,斷了氣。
雖然安素獲勝并且徹底抹殺了沈樂,但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他癱瘓在地上一時起不來,看著血泊中沈樂,又想起之前他所說的話,對若夢的擔憂更是愈加劇烈,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快點找到若夢,可這腰傷加上剛才的發力,已經精疲力竭的他終究還是昏了過去,回環劍和安的刀交叉的擺在地上,也預示著他與若夢這一生的糾葛…..
玉翠樓乃是當時皇城城中最高的酒亭,這里一般聚集著權臣貴族,一共分七七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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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層,每一層都代表著身份的向往,可與之不同的是,它和一般人理解的不同,層數越往下的則是代表權利地位越高的。
“混賬!一個裝病,就能把你嚇退回來,我是平日里怎么教導你的!他安陸沉乃是朝廷名將,慣用把戲,兵不厭詐你都不懂嗎?還好意思稱與其平起平坐,我告訴你,現在朝廷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安陸沉的威望遠超與你成塞爾的!如果不是這次魔刀重啟之事,你一輩子恐怕要在他人之下!”
成塞爾連忙低頭恨不得身子趴在地上:“大人恕罪,微臣知道錯了!可是您不知道,他安陸沉真的是重疾在身,那滿身膿瘡爆裂出血,場面甚是腌臜不堪,在下看,他命不久矣!”
“糊涂啊!糊涂啊!我李佑怎么會認識你這么個糊涂蛋,你是要把老夫氣死啊!那安陸沉從小在荒蕪,征戰沙場,最后大歲力壓群雄,所以他投靠過來,此后戰場無往不勝,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那驚人的腦力,我看你是斗不過他了。”這位大人原來就是李佑。
“可是,我真的……..”成塞爾不想在李佑面前如此丟臉,還想解釋。被李佑狠狠的撤了一巴掌。
怒氣沖沖道:“汝等真乃是蠢人,愚蠢之極,我是與你說不清道不明了是嗎?這樣你迅速再前往安府,如果他安陸沉沒走,算我看走眼,如果他要是走了,你提頭來見如何?”雖然能聽出來這是氣話,但成塞爾并不是這么想,于是他作了揖立馬沖回安府!
“安老爺,就這么走了?”安夫人還是有些不舍,看著偌大的府邸,和朝夕相處的家臣,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婦人之仁,不要再拖延了好嗎?快走!那成塞爾好騙,他背后的那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片刻不到,定會重返回來,再不走真走不成了!”
安夫人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走了,安陸沉在路上召集了很多平日的朋友,雇了兩輛馬車,急匆匆的奔城門口而去。
可李佑并不傻,他不會等成塞爾回來再進行下一步,他提前做好城防布控,已經讓城門禁止通行。
安陸沉駕著馬車,看到城門被封,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在車上喃喃自語:“我安陸沉半輩子搭在大歲之上,沒想到最后還是遭到這個下場!今日我就和你們玉石俱焚。”剛要提刀沖過去,被一手拉住,安陸沉回頭一瞧是安敏之!
“父親,凡事都有解,未必只有死可行!”安敏之這句話正中安陸沉的心坎,小小年紀如此靈慧,安陸沉俯下身子看了看周圍并無異樣,于是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不妨告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