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離開,在路上遇到了金患和金莎殺兩兄妹。
谷磨向金患點頭示意,后者輕輕一笑,轉頭向金莎殺說道:“谷磨,人挺不錯的,真不考慮考慮?”
誰知金莎殺竟沖著臉頰突紅的絡腮胡青年做出一個斬首的動作,冷哼道:“別讓我在后半場遇到你。”
“你啊。”金患用扇子輕輕的敲了下金莎殺的頭,復又沖谷磨一干人等笑道:“你先回去,養精蓄銳。”
兩伙人擦肩而過。
“谷二哥,金大哥不會挨金莎殺的欺負吧,我可聽說金莎殺這妮子不一般,下手狠著呢。”剛走出幾步,有人從后面出聲提醒,還不忘將自己的所聞告訴身旁的同伴,“你們站在后面沒我看的清楚,金莎殺一露面,周世云臉都綠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慫樣。”
身后傳來大笑聲。
“你們說這個叫陸子的到底是什么人,金莎殺這么袒護他,該不會是她的姘頭吧,哈...”
“夠了。”那小瘦子話還沒說完,就被谷磨一巴掌扇得原地旋轉三周半。
他捂著紅腫的臉,眼冒金星,還沒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句話說錯了。
其他人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出聲提醒。
這個谷二哥平常話多開的起玩笑,可偏偏在金莎殺這里不容許別人打任何的馬虎眼,就更別提開這種污穢玩笑。
“就不怕金大哥聽到,讓你們掉腦袋。”谷磨向那人狠狠瞥一眼,咬牙切齒道。
那人終于知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頭磕的震響,“對不起,谷二哥,我錯了。”
“行了。”谷磨用腳尖頂著對方的手肘,向上挑起,“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禮。”
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在谷磨身后,發誓從此以后再也不說話了。
與這些人背道而馳的金患和金莎殺尚未走遠,自然是將他們的談話聽進了耳朵。
“你還殺人?”金莎殺向表兄質問。
同為金家人,金患卻不是金刀幫的人,而是出身清云國的金槍會。
與金刀幫類似的門派。
這個門派聲名遠揚的方式是雇傭殺人,只要錢到位,無論是何等地位的人他們都能幫你找到。
也許殺不死對方,但會像附骨之疽般纏著名單上的人,試問誰能忍受一覺之后不知是死是活的日子。
但也因此金槍會沒有被排進清明王朝的十大門派之中。
身為金槍會年輕一輩的翹楚,金患手中的死人絕不會少,這也是金莎殺不愿意待見他的原因。
但無論如何,金患都是他的表兄,且父親對他的評價不低,而且聽說他這幾年早已經收手,不再敢收錢殺人的勾當了。
金莎殺這才和他親近了些。
“都是嚇唬人的,你也聽到了,我手下這幫人口無遮攔,連你的玩笑都敢開。我要是不加以約束,在姨父那沒法交代啊。”
金莎殺咂嘴道:“這話你還是留著給我爹說吧,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媒?”
“當然不是。”
兩人行至一顆石榴樹下,停下,金患一腳踹在樹干上,樹枝晃動,落下滿地綠葉。
金患哈哈大笑,覺得好玩。
金莎殺只覺得幼稚。
他們繼續向前走。
就在金莎殺忍無可忍之時,金患才終于開口,“我想請你加入我的隊伍。”
“組隊?”金莎殺疑惑道:“什么意思?”
金患打開折扇,輕輕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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