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轉換能力還是很快,不改計劃,仍是下網子捕了些山雀,晚上回來烤著吃了。
甄宓一邊吃著,一邊摸索著手里的藍黃色鵝卵石發呆。這幾日進山也沒再見到莽羅漢。
這天起來,西南邊陲下了入冬的第一場大雪,直接下了兩天兩夜,這里海拔不算高,大雪還是比較罕見。
第三天一早,聽到幾聲音調洪壯的犬吠,幾個獵人帶著幾頭兇猛的獒犬進山了,甄宓特意拿出來八卦盤看看,沒有什么反應。
“這是獒犬,是西南地區特有的猛獸,介于犬和狻猊之間的一種猛獸,對主人極忠,而且作戰剛勇,無所畏懼。”甄宓贊美到,“可惜不算咱八卦盤里邊的菜啊!”
“不急,不急,等進了西南深山,可能還會更有驚喜!”
“這回知道我不是兒戲了吧,我猜咱們的獸元八成是他們的獒王”甄宓篤信得猜測道,“走,跟過去看看!”
獒犬戰力果然驚人,山雞、野兔、黃麂、狗獾、梅花鹿,半天的功夫就收獲豐富。
“看著他們帶獒犬打獵好過癮呦,改天咱們也找個崽子養起來。”夷人感慨道。
“發現大東西了”,夷人聽前面獵人喊了一句,就閃進了前面下坡的棗子林,他們也趕緊跟上,再往前是一片高大的油桐樹,然后是玉蘭樹林,再往前是幾棵木棉樹和棕櫚樹,可是怎么追趕也跟不上前面獵人的步伐。
“我們是不是迷路了?”甄宓問道。
“不會啊,就這一條人常走的路,我們都是跟著的,”夷人說著還拉著甄宓往前奔。
“不對”甄宓走了一段忙止住他,“你看前面,又到棗子林了,如果我沒記錯下面是油桐樹,再就是玉蘭樹林!”
果然,兩人走了幾圈還是在原地打轉,“別急,我們上梢頭看看,”二人選了棵高大的紅花木棉樹,張目遠望,周圍都是山,哪還有來時的路。
兩人又向高處躍起,似乎山也跟著上漲,還是脫不了群山包圍,這時二人有些心驚起來。
“莫不是又著了道?”夷人低聲說。
“這里現在像個迷宮,下雖著地沒出路,上又接不到不著天,我們不會被困死在這這深山老林里吧!”甄宓畢竟是小姑娘,抗壓能力差,失望得說道。
這時夷人突然想到一個人——“莽羅漢”,“是不是他在搞鬼,我們去的深山密林也不少了,從來沒有這種情況。”
就這樣,整整三天,二人都沒有出去,莽羅漢也沒有再出現,也沒見獵人再過來,他們餓了就吃些野果,渴了就飲些山泉。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自己開一條路出去了!”夷人在第四天斷然說道。
“怎么開?是要挖山嗎,好大動作的!”甄宓表示懷疑。
夷人飛上高枝,讓絮兒掀起一陣狂風,數木擺動下,山體都露了出來,夷人找了一處最低矮的山峰,用龜甲鏃箭射了出去,只聽“咚”的一聲轟鳴,山巒被炸出一個缺口。
“快走!”果然不出夷人所料,山口還在慢慢“愈合”,二人終于在山體合攏的最后一刻逃了出來。
“哎,廢了一只龜甲箭!”夷人遺憾道。
一陣洪壯的聲音傳來:“果然是有些寶物利器,可以炸開我的‘封天石筒陣’!”
正是那天的莽羅漢了。
摘自《易經·說卦傳》
艮為山、為手、為徑路、為小石、為門闕、為果蓏、為閽寺、為指、為狗、為鼠、為黔喙之屬;其于木也,為堅多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