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皆生疑問,夷人也忙問:“怎么了?”
甄宓雙唇顫抖,“我...我看到...他在動!”她把臉半藏在夷人胸口,怯怯得說道。
“怎么可能?頭都被看下來了,還能復生?”夷人剛在解釋,聽旁邊一位大姐也喊道,“我,我也看到動了一下!”
“是,動了!”
“在肚子那里!”
“肚子鼓起來了!”
見證這一情形的人越來越多,沒一個人可以解釋清楚,還是族長漲著膽子說,“我...我們應該下去看看,不能糊里糊涂葬了崇伯鯀。”
幾個族人聽了命令但踟躕不前,“族長,不會是有什么妖孽利用了崇伯鯀的遺體吧,我們還是埋吧!”
“對啊,聽說尸毒會傳染的,要不就先活化了再埋!”
群人陷入爭論,族長也沒了主意。
“我不怕感染,我下去看看吧!”夷人自告奮勇,輕輕滑下去,踏在了遺體邊上剛才撒落的黃土上。
他慢慢將崇伯鯀的腰帶接下,撩開肚袍,彎下腰去一看,先驚后喜,一時不知怎樣處理。
“看到什么了?”
“他怎么不動是,是吸了尸氣中毒了吧!”
“是不是看見不干凈的東西,嚇到了!”
當然這些話甄宓也不信,只是見夷人彎著腰不動,也很納悶,“夷人,你看到什么了?怎么僵在那了?”
慢慢得,慢慢得夷人直起了腰,手中竟然...竟然多了一個光腚娃娃,娃娃的臍帶連著鯀的肚臍!
盨銘“天命禹敷土,隨山浚川,迺差地設征”。《尚書·禹貢》:“禹敷土,隨山刊木,奠高山大川。”《尚書序》:“禹別九州,隨山浚川,任土作貢。”
“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尚書·堯典》)
《尚書·益稷》:“禹曰:洪水滔天,浩浩懷山襄陵,下民昏墊。予乘四載,隨山刊木。予決九川,距四海;浚畎澮,距川。”
《詩·長發》:“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
《山海經·大荒南經》記:“大荒之中,有山名巧涂之山,青水窮焉。有云雨之山,禹攻云雨”。
《左傳》云:“崇伯鯀化為黃熊,入于羽淵,淵東有羽山。池上多生細柳,野獸不敢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