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件事,算你問對人了。”喝了一杯酒,陸虞侯哈哈笑道。
“這件事,說穿了很簡單。一呢,為財,呵呵,你們這的趙老父母什么德行,我想作為本地人的你最是清楚,呵呵,一個有名的天高三尺,不把上司打點好了,他這個七品縣令當得下去?”
葉琿點點頭。他當然清楚趙縣令是個什么貨色,而且還親自去對方的縣衙后宅轉悠了一圈。不好酒,不好賭,也不玩女人,說是個贓官,倒不如說是替什么人斂財的狗腿子!
“這二嘛……”說到這,陸虞侯太過頭,那嘴湊到葉琿耳邊低聲道。“這第二,咱們東州府的節度使李仁大人,據說是京城秦太師的什么螟,螟什么之子來著……”
“螟蛉之子。”
“哦對,螟蛉之子,還真是別扭的叫法。這個什么螟…啊蛉之在,跟秦太師的關系那叫一個不一般!據說還跟秦太師的姐姐有那么一兩腿。每一年到了秦太師壽辰,他都會聚斂一大筆財物,派專人送到京城跟太師賀壽。”
“啊,就是說李大人沒有都會送生辰綱嘍,這跟他舉辦武舉有什么關系?”陸虞侯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可葉琿卻越聽越郁悶。原本只是個秘境,像是宋朝也就罷了,被系統弄成什么副本也就罷了,現在怎么又鬧出這么一出?
“當然有關系了。呵呵,你不知道,這幾年,李大人的生辰綱,無論是走正道去京城,還是暗中派人夾帶,最終都被綠林豪強劫走。所以李大人的意思,就是集中自己之下所有不怕死的武官,這樣,也不至于讓他貪來的錢白白便宜強盜。”
“這么說,李大人這是讓人用命博前程?”
“沒錯。這種不怕死的愣頭青,哪個地方沒有?下屬不擁護,同僚不待見,上司看著也鬧心,要是死上一批,大家不都好過嗎?”
說著,陸虞侯不由哈哈大笑,可是葉琿這邊,卻忽然覺得心里很冷。這個大境國,他注定只是個過客,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得過且過。可這一次,他真的有些被觸動了。或許,自己真的是在向陽堡呆的太久了,都忘記了自己到底來干什么!比武,護送生辰綱,這不正是最好的歷練機會嗎?
五天后,沒有拒絕狄鴻為自己報名武舉人科考的葉琿,人已經在東州節度使府內,等待武舉考試開始。不過另一邊,他也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東州府的自己,當然只是用系統道具臨時弄出來的替身。至于為什么去京城,很簡單,因為狄鴻可不想任何人分潤他抓到域外妖人的功勞,所以一行人根本沒去東州,而是直接趕往京城兵部。
正午,雖然已經是深秋了,可是這秋老虎還真不是一般的猛!早上那會還有些許涼意,可到了現在,一行十余人,全都被熱成了狗!又走了一會,大家實在受不了了,之間一個歲數比較大的,緊走幾步直接跟上打頭的薛奎。
“我說薛總管,弟兄們都走了這么久,是不是歇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