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少說兩個字了,我們是美女蛇族人,我的名字你己知道了。”香追艷指著同行女子說到:“她是我雙胞胎妹妹,名字叫艷追香。”
兩位絕色天香進來后,屋間的氣氛輕松了不少。黃忠此刻己完全恢復原態,問李上策道:“敢問高僧!你剛才到哪里去了?又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李上策答到:“軍情緊急,我們還是先商協軍情。”
李上策又對黃瑞蘭說到:“黃將軍!我下午在崖口峽觀戰久矣!李南剛才說的都是事實,與李南交戰者,是秦朝十大名將之一驚氏后裔;和風雷虎交戰的是秦朝十大名將之一黑夫的后代。但我己有破敵之策了。”
聽到軍師李上策說有破敵之策,在場的人又都興奮起來。
“黑夫和驚氏,江淮人氏,是秦朝兩大名將,但他們倆是從士兵一步一步擢升至將軍寶座的。他們的后裔承接祖上的基因能力強大無比,個個都強悍蓋世,作戰時能陰陽穿越不定。如果我們與之硬戰,勝算有多大不說,單就時間上我們也耗不起,這是一場持久戰,因此,我們要攻心。”
黃忠聽軍師說硬戰不可,犟牛脾氣又上來,“光身和尚為什么不用冷定功將他們定住呢?”黃忠還對光身和尚冷定功佩服不止。
李上策答到:“冷定功講究天時地利,對陰陽穿越不定者,冷定功難以發揮功力。”
“看來只有攻心這一條計策了,但如何實施呢?”黃瑞蘭問道。
“善良和歹毒均是人性的弱點,我觀驚氏后裔善良基因滿滿,因此,先以驚氏作為攻心突破口。”
說到這里,李上策站起身來,“李南,你大聲地把你記住的驚氏家書背出來,我用毛筆寫到紙上。”
李南不知其意,但還是一字一句地背誦出驚氏家書。
李上策記完后,抬頭問到:“大家聽過這封幾千年以前兵士寫的家書,有何感覺?”
眾人互相看看,幾乎都在搖頭,“這封家書沒有什么異樣呀?”
李上策分析道:“這是一封在前方刀劍中滾打的士兵寫給千里之外家人的血函,每一行字都飽蘸著寫信人的當時感,當時情,是斷腸絕淚的。為什么你們聽后卻沒有什么觸動呢?那是因為讀信人沒有身臨其境。有一句古詩詞叫‘人間有味是清歡’,如果你不能身處詩人寫詩時的處境,你讀不出來該句詩詞的意境,此理同上矣。”
此刻黃瑞蘭心里想到,李南自出生起,就沒有見過自已生父幾面,在他八歲時,李鴻松戰死疆場。如果他誦讀這封家書都不能產生情感,那其他人也就無從談起了。
李上策看懂了黃瑞蘭的心思,于是說到:“現在只能麻煩一下香追艷姊妹倆了。”眾人還不解其意,李上策繼續說到:“自古書生動嘴者多,動手者少。所謂書生一動嘴,情感泣神鬼;書生一動手,國家就沒有。三河方亭書生更是如此。”說到這里,李上策看了一眼黃瑞蘭,“黃將軍!此刻正是用方亭書生之時也。”
黃瑞蘭此生就是與動嘴皮的書生不對付。在山東威海時,他就吃過書生嘴皮子虧,不過,他此刻還是信服軍師李上策的“情感分析”,再來說,除掉李上策這一計策,沒有其他行之有效的辦法,于是答到:“國事當前,不拘一格網羅奇才、怪才、鬼才,甚至呆才,這是我們為臣的本份,軍師只顧安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