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上策走到香追艷姊妹倆身邊,供了供手道:“還得費勞倆位神女俠雕回跑一趟三河鎮,將方亭那幾位書生請過來,用他們的朗誦情感破解當前之敵。”
香追艷答到:“女輩能為將軍效力,幸也,談何勞苦。我倆這就回去更換行軍鞋裝,即刻起程,定會快去快回。”香追艷說完,帶著艷追香走出外屋間。
再說香追艷姊妹倆換穿上行軍鞋后,雖是雙雙小腳纏身,卻會越走越快,還沒有幾袋煙的工夫,已到達三河方亭前小路上。
方亭內四位書生還在激烈地討論著什么,爭得面紅耳赤,沒人注意到小路上走過來的兩位仙女。
“幾位公子晚上可好!妾身向你們請安了。”一縷香音從四位書生的耳膜穿透到五臟六腑,接著骨酥眼直。
“香追艷?”
“艷追香?”
四位書生都以為深夜做夢。
“在上公子哥,妾身有要事與你們商協,不知是否打擾各位公子雅興?”香追艷接著施禮說道。
今天晚上在方亭論道的四位書公,江湖上分別稱之為雅書東、雅書南、
雅書西、雅書北。
雅書東,官紳世家,秉性為近酒不近色,今年已三十開外,仍孤寡一人,但嘴功了得,曾勸服一位已有四個孩子的良家婦女遁入空門而被佛家看重。
雅書南秉性為不近酒但心里幻色,每見鎮間端莊之姿色經過,內心深處必評價一番。此人對正史之墨寶深不以為之,然對野史卻情有獨鐘,自詡“藐正史、狂野史”,故與雅書西常有口舌之貧。
雅書西出胎腿帶疾但生性狂妄,自比評史神人司馬遷,對正史評頭論足,也逐年積累了不少聽客。
雅書北性格內斂,自稱不登大雅之堂,但熱衷科舉功名。自弱冠之年奉年必進京應試,每年都石落東海,妄費盤纏。
“倆女子這深更半夜造訪,是不是有什么急求救之事呢?”雅書東首先恢復常態,便問香追艷道。
香追艷更進上步答到:“我受高僧遠來和尚親點,現正為朝廷獻輕風之力…”
還沒等香追艷說完,雅書東急不可待了:“什么來著?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耳不聰目不明了。”
香追艷含羞地向前傾了一下身,體香又一次傳遍方亭,接著花瓣之口重復了前次的話語。
雅書東這次聽得實在,大為驚訝道:“現在世道真變得沒法評了,哪有小女子為朝廷出力之說…”
艷追香終于發話了,“公子飽讀天下精紙,豈不聞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