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書東頭一次被“三寸金蓮”“嗆”了一口,瞬間爆發出百舌抗爭之氣,正要倒吐久壓的腹中經綸,香追艷用雙目眨了眨雅書東一眼,僅此一次,雅書東書氣全消,頓時身軟嘴啞,儼然一副書呆子般杵在原地不動,秋毫沒有方亭書生那一股“無論對與錯,堅持到底就是勝利”的犟勁。
香追艷見狀,便說起正事,“現李家屯北上之軍,在北街小站遇阻,需四位書生即刻起程解困方可。”
四位公子書生,雖表面張揚或孤傲,然內心實在空虛自卑,今在飽色美艷面前,還有一用之處,真有“書生寵后都不自量力”的感覺。
一直手足無措的雅書北小聲地問到:“我們要到哪里去?又去做什么?”
艷追香趁機答到:“此刻時光如春宵,公子哥們到北街小站自然知道重任了。”
雅書南見雅書北能與這位美女朗朗對話,忙接過話茬道:“既然這樣緊急,那就是分秒必爭之事,現在動身最好,免得貽誤正事。”雅書南話雖是對三位書生說,眼光即不離開香追艷姊妹倆。
就這么的,在香追艷姊妹倆“略施小計”之下,自方亭問世以來,書生們竟破天荒達成一致共識,攜同向北街小站走去。
“四位公子這樣毫無準備地遠赴巧簧之地,哪能不辱重托。來!來!換穿上胡老夫人遺留的鞋衣,魔舌自然更加無邊了。”
四位書生循聲一看,原來是胡夫人終身女傭羋氏。
“這是行軍鞋,也是魔力服,你們敢快換穿上。”羋氏邊說邊分發鞋衣,“胡老夫人還讓我捎帶話給你們,你們幾位書生初次出遠門,識人交友將是你們幾位書生一大難題。老夫人說,根據她的經驗,人世間既沒有壞事做絕的人,也沒有好事做盡的主。所謂人們口中的壞人,就是在不該做壞事的時候做了;所謂好人,就是在該做好事的時候做了,僅此而已。”
四位公子書生向來對胡老夫人敬重有加。聽羋氏一席話后,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多想什么,都只顧忙著換穿鞋衣。
書再回頭說到香追艷姊妹專請方亭書生期間,北街小站發生的一些事。
自香追艷姊妹走后,屋內顯得少有的安靜,這時,黃忠突然說到:“高僧!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提問呢。”
李上策瞅了一眼黃忠,然后說到:“接到胡老夫人送的行軍鞋,少了一雙,我就知道老夫人在提示我一件事。”
黃瑞蘭聽李上策這么一說,想起在三河鎮派發行軍鞋之事。
李上策繼續說到:“很久以前,巢湖丁老夫人曾到冶父山拜香,偶遇我,就對我說,你皈依佛門,心是誠,然時不合,當你終究于俗灰間問事時,不要忘記雙胞胎女子能頂一個半天。丁老夫人說這話后,我一直不能理解其意,今三河胡老夫人少送一雙鞋,是提示我不要隨軍遠程,要帶上一雙妹子。當你們風塵仆仆行路時,我卻悄悄去找香追艷姊妹倆。巧得很,就在我找她們的前一天晚上,香追艷姊妹倆同時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位返俗的僧人來找她們。我這一去,又應了她們的夢,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們三人就跟上你們了。
我們一到崖口峽,就聽到喊殺聲,四周血氣騰騰,于是,我們就站在崖口峽觀戰。”
“原來是這樣啊。”黃忠獵奇的心里終于得到滿足。
正當李上策說完自已的故事,屋門外傳來了人雜聲。李瘋敢忙往屋外跑,一看,原來是香追艷姊妹倆回來了。
“黃將軍!香追艷等人回來了。”李瘋朝屋內喊。
“太好了!天助我也!”李上策高興地喊道:“大家準備行裝,馬上要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