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二師兄鐘況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復雜的煉丹藥理信手拈來,“蒲黃是雄花粉細篩得來,原本這活血的丹藥,蒲黃加多一些是更有裨益的事情。但是,粉狀物遇明火易爆。這樣是極其容易炸爐的,以后你要多加注意。”
言畢,四周一些聞風而來的道士們,便也都紛紛點頭,二師兄鐘況不愧是這一代弟子當中唯一一個連續三年獲得【煉丹】甲上的了。
“原來是這般,多謝二師兄點撥。江流兒以后煉丹會更加注意的……”
拱手致謝,江流兒拍了拍屁股,正打算離開這丹房時,不遠處卻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一人。
“炸了?哎呀!我的蜂王丹,我好不容易煉制出來的蜂王丹啊!”
那人沖進烏煙瘴氣的丹房內,最后氣呼呼地把一爐未成形的丹藥摔在了江流兒的面前,質問道,“好你個江流兒,你肯定是故意的,害得我損失了一爐上好的三品蜂王丹。”
江流兒還沒有開口,二師兄鐘況便先笑著說道:“八師弟,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么?江流兒在煉丹的時候,你最好別進丹房。”
“二師兄,你你你……你這是冤枉死我了。明明是我先進去開始煉丹,他是后來的。而且,我還問他,煉的什么丹藥呢!若是三品以上的丹藥我是絕對不允許他……等等……江流兒,你給我說清楚來,你練個一品溫血丹,怎么可能炸爐?還連帶著我這一爐蜂王丹也炸了?”八師兄葉奇不解道。
“對不住了!八師兄,剛才二師兄也說了,我是蒲黃加多引炸爐的。要不,我替你誦經半個月,彌補你的損失?”江流兒似乎對這個場面,已經習以為常了。
“損失!我的損失,你能彌補么?你知道我這蜂王丹有什么大用么?能不能捉到那只八百年的黑熊精,就靠它了。現在毀了,你替我誦經一年也沒用……唉呀!你你你你……你就是個掃把精!”
拿江流兒是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八師兄葉奇只好悻悻地離開。
周圍的道士們一聽,也幸災樂禍地議論紛紛起來了。
“難怪江流兒的【誦經】年年都是甲上,敢情每次他笨手笨腳壞事以后,都替師兄們【誦經】去了啊!”
“上個月三師兄為了抓蜘蛛精而煉制了一道【六丁六甲太乙神符】,好像也是因為不小心沾到江流兒的尿才失靈的。害得三師兄差點被蜘蛛精五花大綁……”
“還有半年前,五師兄、六師兄和七師兄三人聯手,在川秀峰深處布置下【天網四張伏吟大陣】,就為了抓住四躥的千年貓熊精。可偏偏那一天,他進山采草藥,誤打誤撞闖進了陣法當中,三位師兄以為是貓熊精中招了,提前發動陣法,貓熊精受驚而逃,功虧一簣!”
“我就說嘛!難怪幾位師兄的職稱一直沒評上去,這回看來,八師兄的【中級道士】職稱,今年也懸咯!”
“依我看啊!江流兒就是個掃把星,除了【誦經】強一點,其他根本就一無是處。當初晟虛師父就不應該把他從水里救了帶上山來,還說他天姿聰慧,我怎么沒看出來。”
“不僅是個掃把星!我看還是個傻子,晟言的綜評不就只給了傻子兩個字么?【煉丹】、【畫符】、【陣法】和【法術】四門術法,別說我們丹陽派了,就是全青城山的門派,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全是丙等。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身為修道之人,卻不敢捉妖。迄今為止,這江流兒連一只妖都沒有捉到,哪怕是個白兔精,他也嚇得不敢上前。每次幾大門派聯合的捉妖團建,江流兒不是裝病就是各種推脫……”
“也就再一年吧!不,是八個月,再抓不到妖。哪怕他【誦經】依舊甲上,也不合格!等著被趕到道觀去焚香掃院吧!”
……
從丹房回來,江流兒準備沐浴更衣。
脫光衣服,跳進木桶里,打開竹閥,那從高山上流下的冰雪水,就順著剖開的竹子管道,灌滿了木桶。
微涼冰霜的觸感,洗滌身體的污穢。
“明日開始,我就替八師兄到【誦經堂】頌念《太上說南斗延壽度人妙經》好了。”
沐浴完,江流兒剛從木桶中站起身來,從窗外卻突然閃進一道白色的狐影。
“啾啾……江流兒!江流兒……你的皮怎么被人給剝了啊?”
一只白色的小狐貍,居然就這么像人一樣兩腳站立在木桶邊緣,直勾勾地盯著江流兒,口吐人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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