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雖威力十足,但卻是個姑娘聲,初辨應該也就20歲上下,跟自己同年,不過力氣不小,應該挺胖。
“誤,誤會。”二石判斷后并放心不少,說著并欲轉身解釋。
“別動,把手舉起來,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我一搶干掉你。”這姑娘見二石要動,頓大怒道。
二石嚇得忙舉起手。心忖這是哪門子事,我就是一個找工作的。
此時門又“哐當”地響了起來,且響聲更劇烈。
“你還來了同伙?”姑娘說這話時,槍明顯晃動了一下。
看來她也很害怕。
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兇狠,或許只是虛張聲勢,指不定搶還是假的?二石分析著,并又少了幾分膽怯,忙道:“那是瘋狗,我是躲它才進來的。”
“又來了?這幫畜生還讓不讓人活了。”姑娘話中是繼續充滿著憤怒,“你站門那邊去。”說著并用槍頂著二石,讓他移到門后,“就給我這樣靠著鼻子好好守著門,不許回臉,更不許睜眼,否則我斃了你。”
二石不敢造次,只好鼻貼門站著。但心里卻嘀咕牢騷起來:我就是一個找工作的,你們這恩怨跟我有毛關系!
他正憋不住欲轉身好好解釋一番,同時瞧瞧這姑娘長啥樣,這么兇,絕對很胖很丑,這脾氣估計也是個嫁不出去的女二貨。
“砰。”
一聲刺耳的槍響,看來子彈是出膛了。
我的乖乖,真有搶!
二石欲轉的腦袋頓時嚇得鼻子貼門更緊了,腦袋里滿是槍的回響聲,其余是一片空白,且腿也不自主地抖索了起來。
這些姑娘都看在了眼里,心忖沒想到還會有比自己更膽小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二石才發現周邊都已安靜了下來,外面的狗好像是被打死了,而那姑娘好像也消失了。
就在二石猶豫要不要還這樣貼著門時,那下樓的腳步聲又出現了,不過這次并不急促。
“挺好,就這樣站好了,沒有我允許不許回頭。”還是那姑娘的聲音,“擅闖私宅,本就應該像對待那狗一樣對待你。”
二石心悸,感覺這姑娘挺心狠手辣,雖這狗該死,但被她用搶打死,還是很讓人吃驚的:“我就是一個找工作的,誤闖,誤闖,沒有惡意。”二石忙解釋。
心忖還是蘇萌萌好,自己之前或許就像這狗一樣守在她家樓下,但她只是報了警,換這姑娘估計自己被爆頭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問。
“石,張石。”二石膽怯道。
“蛋?”姑娘吃驚,感覺自己被調戲了,怒道,“好好說話,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真的叫張石,全名張二石。”二石認真解釋著,可后腦勺卻又被頂上了。
“蛋就蛋,還二蛋?”姑娘氣了,這不是在調戲我嗎?接著惱羞成怒,狠狠地道,“快,把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可以,可以。”二石忙摸口袋,可一想在自己的行李包里,而包剛扔給狗了,“我要是說證件剛丟了,你會信嗎?”
“那就是沒法證明了?”姑娘已對他不再質疑,而是確信他就是在戲弄自己的壞蛋,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看來必須好好教育一番。
“好像是。”二石剛這樣回答完,結果后腦勺頂得更緊了,二石忙祈求自語道:“姑娘,可別走火。”
“老實交代,你是干什么的,是怎么進我家的?別以為我不敢開槍。”
“門,門沒鎖,我就是找工作的。”二石嚇得慌張道。
“確定?”姑娘似乎想起啥,應該是回想起了門沒鎖的事,并又問道,“那你是真被狗追趕進來的?”
“是的,是的,證件就是剛才被那狗追丟了,我是沒有辦法才進來的,見門沒鎖,我以為這都拆遷搬走了,是真的不知道家里還有人。”二石委屈解釋著,感覺終于有機會把真相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