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用,就是皮肉傷,我清楚的。”二石還是說了實情。
眉月剛讓他一定要裝的嚴重一點,說越重她父親就會越感謝他,可他思考了下,感覺這樣不妥,他不想去欺騙。
眉月見況,氣了是直跺腳,大好機會,都不會用。
“不行,那也要去醫院看一下,快,快打電話。”尤父還是在催。
“叔,真的不用。”二石說著并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就是剛有點累,現在好多了,真的沒事。”話畢并又下了床。
尤父見況,感覺確是沒那么嚴重,但也沒敢掉以輕心,并輕扣他的肩背,腹部,關節等,還好都沒有疼痛,這才放心不少。
可尤父正欲松口氣時,發現墻壁依了一把槍,他頓又被繃緊了神經。
只見他上前把槍一拿,生氣道:“誰允許你們拿槍了,誰允許的?”
尤父像是氣壞了,接著并打開槍膛,卻是空空的:“子彈,子彈呢?”
“在這。”眉月像是受了委屈,心不甘情不愿地從口袋里掏出了子彈,嘴上不滿嘀咕道,“命差點都不保了,就知道關心你的破槍,也沒關心一下我。”
“還有三顆呢?”尤父像沒聽見眉月的牢騷,繼續責問,見少了三顆子彈像是丟了三條命一樣。
見無應答,并看著眉月再次質問:“我問你,還有三顆呢?
眉月從沒看到父親發如此大火,頓委屈難受地哭了出來。
“旦,你說。”尤父失望卻又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二石,“叔想聽你說實話。”
二石也是六神無主,他看了看眉月,希望得到暗示,可眉月已泣不成聲。
“叔,早,早上那瘋狗追著我咬,且一直糾纏著,沒有辦法,小月就朝狗開了一槍。”
“那還有兩顆呢?”
“剛又開了兩槍。”
“在他們面前開槍了?”尤父像驚掉了下巴,他看著眉月,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看似柔弱的女兒竟然會開槍。
“恩。”二石點頭。
“那都打中了?”
“沒有。”
尤父聽了舒了口氣,就在大家以為沒事時,尤父像是突然想起啥,急道:“報警沒?”
“報了。”二石道。
“沒有。”眉月又道。
“到底報沒報?”尤父急了。
二石不敢回答,眉月很是肯定底搖了搖頭:“沒有”
“為啥不報,難道就指望這槍嗎?”尤父憤怒道,感覺那氣了顫抖的手,隨時會甩眉月幾巴掌。
二石也是嚇傻了,這才明白眉月真正踩自己的意思,幸好這幫混蛋走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旦,你把這經過跟叔詳細講一遍,越細越好。”尤父看著二石認真道,看得出尤父此刻對眉月很失望。
二石不敢怠慢,并詳實地描述了一遍,因為只有他積極表現,或才能消除尤父對眉月的不滿。
“旦,辛苦你了。”尤父聽完并很是認真地看著受傷的二石,甚是心疼,接著并又拍著他的肩膀給予了很高的肯定。
尤父又看著受了委屈的眉月,“你也一樣很棒!你們做的沒有錯,爸也會這樣做,因為沒有什么事比保護自己的家人更重要。”話畢,尤父又補充道,“但你們要明白這槍是用來打獵的,以后是堅決不允許再拿出來使用了,這是犯法。”
這槍跟著尤父除了偶爾打獵用,其余全都鎖在箱子了,可以說長這么大,他都沒有拿槍指著別人過,更沒有這樣開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