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父親現在如何?”眉月迫不及待問道。
醫生看了看眉月,沒有回答,接著又無奈地看了看二石,那表情像是在傳遞已經盡力的意思。
二石不敢去信,眉月更不愿往這方面想,她想繼續問個明白,想聽到醫生跟她講已經好轉的話。
可醫生啥也沒說,轉過去跟警察反饋道:“這植物藤液有劇毒,少許就會引起身體不適,量多則會快速引起全身過敏,而應激反應又加劇了毒液的滲透……”
“醫生,我爸到底怎么樣了?”眉月像是瘋了一樣,她不敢聽下去。
“還沒脫離危險,我們正極力搶救中。”醫生道。
眉月一下子又無力地攤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這人什么目的,會不會是報復?”二石感覺跟陸江維一伙有關系。
“有可能,現還不好判斷,還需進一步調查,這人你們之前有接觸嗎?”警察道。
二石搖頭:“也就是安全通道見過一面,可未看清面貌。”
“這藤液還有什么信息?”警察又問醫生。
“這藤液對神經還有傷害,就算搶救過來,神經系統會有不可逆的損傷,記憶會受到影響……”
“醫生,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父親。”眉月哭訴著求道。母親記憶有了問題失了蹤,要是父親再失憶那如何是好?
“放心,我們已極力采取救治措施,會盡全力的!”醫生安慰著又不解地看向警察,“不過警察同志,這藤液國內難覓,這是從哪弄來的?”
警察也會此事費解,這藤液屢禁不止,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走,去趟實驗室,我們想知道進一步的消息。”警察說著又把二石和眉月喊了過去:
“你們要相互照顧好,不排除這壞人還有殘余勢力來搞破壞,我們會盡早破案,也會加強對你們的保護。”話畢并跟著醫生匆匆走了出去。
二石和眉月不斷點頭。
他們就一直守在門口,她期待醫生趕緊開門把父親推出來,可又怕開門把父親推出來。
她無助地倚靠二石的肩上,感覺天會塌,自己會窒息。
眉月那時不時因為恐懼過渡而不自主的抽搐,讓二石充分感受到她的脆弱,她的恐懼也像電流一樣傳導到了二石的全身,讓二石一樣感同身受,但這也在不斷讓他成熟和勇敢。
他緊握著眉月的手,發誓要報了這個仇,要這輩子好好地保護好她。
他們一直不敢瞇眼,生怕錯過了什么消息,眉月更是以淚洗面,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后悔生父親的氣,后悔離開了病房,后悔跟父親發脾氣。
要不是這,就不會有壞人被專空子的事發生。
“我該死,明明交代讓我們要時刻在父親身邊,可我卻沒有做到!”眉月自責著打自己。
二石忙按著她的手,不斷安撫:“放心,一切會好起來的,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就在他們期待黎明即將到來時,搶救室的門推開了。
眉月剛想開心的沖上去,可卻發現,那床上的人是躺著的,且整個人被布蓋住。
她頓時就癱了。
醫生很是痛苦和無奈地跟二石搖了搖頭:“我們已經盡力了,但……”
眉月聽到這,心中的希望全破滅了,而她也真的直接暈了過去。
這打擊換誰都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