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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守愛犬?”付晚晴神色一沉說“自是有的,奴家有成犬一只喚做‘錦豹’,另有三只幼犬尚在訓練以備后用,畢竟犬的壽命無法和人一樣,‘錦豹’是只棕毛斑點犬,它是晚晴的第二只成犬,第一是只叫‘帛狐’的白色長毛犬。”有些詫異小姐情緒的變化,書生問說“錦豹、帛狐都是好名字,‘帛狐’不在了?”小姐眼眸中泛起水霧,轉身走進船艙后才傳來她幽蘭的嗓音“外面風大,晚晴有些冷,先回了。”
來到船尾莊荀在謝明明身旁輕聲道“老謝,別多想了,既已經離寺,那就該勇敢的往前走。”謝明明沖莊荀感激一笑說“我沒事,就是江風一吹,又想起和師兄弟們在大慈悲寺生活的日子。賢弟無需開導,過幾天自然就好了,我這人性子慢,比不了賢弟的灑脫。”書生也回望堰塘方向幽幽道“第一次嘛,我也一樣,殺了人后我每每想起也是說不出的難受,這兩天一點食欲沒有啊。”聞言一滯,謝明明瞪大眼對莊荀說“賢弟可是說你就是那刺客?”書生一拍小和尚腦袋佯裝生氣道“好你個老謝,我是不是刺客別人不知你還不知嗎!這會兒倒是裝起來了,看你也不是那老實人。”謝明明正色道“原本殺人是不對的,但不知怎的賢弟這般做了為兄卻怪不起來,還想著萬一賢弟遇到麻煩,我老謝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哈哈,好!小弟這就拿酒去,當與謝兄浮一大白。”看著莊荀轉身進船艙謝明明急忙說“賢弟快回,出家人不得飲酒啊!”頭也不回的書生道“你現在算個球的出家人!”
中午在邀魚眾人吃的有些撐,樓船餐室內幾人草草喝碗粥就當作晚飯了,船沿河北上行駛的很穩,基本感覺不到搖晃,待明日午時就可到達姑蘇。付晚晴把粥碗輕輕放在桌上問向莊荀與謝明明“公子與大師要在姑蘇住幾日?晚晴要盡下地主之誼,不如二位就住在豪犬門吧。”書生搖搖頭說“一路上都承蒙姑娘照料,到了貴地姑娘還是忙自己的事去便是,我倆就在姑蘇隨意逛逛找個客棧住一晚,次日就繼續北上,安敢去府上叨擾姑娘。”青鸞沖著莊荀說“住客棧還要花銀子,這會兒你倒不心疼錢了,你下船去打聽打聽,在姑蘇地界兒誰敢拂我家小姐面子。”書生哈哈一笑又擺出剛相遇時唯唯諾諾的樣子說“豪犬門再厲害,也不能光天化日在街上搶男人不是?”謝明明也搭話說“是啊,我倆大男人去貴府住,傳出去也有損姑娘聲譽,還是住客棧吧。”付晚晴一挽鬢角垂下的秀絲說“無礙的,晚晴母親也親佛、信佛、拜佛,家中收藏有一《無垢經》孤本,大師住在家里可以隨時參閱,若是大師喜歡,晚晴將此經贈與大師也未嘗不可。”“當真!?那就麻煩付姑娘了!”謝明明激動的起身致謝,莊荀則默默收回想要桌下拉謝明明卻沒來得及的手,書生以手扶額長嘆一聲氣,透過指縫書生看見付晚晴含笑沖自己頑皮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