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無數神藥加速恢復傷勢,周楚這才感覺到緩和。
擁有神藥果真是方便,受到的什么傷害都能恢復。
青云葉再次揮動手掌,讓青神皿傾斜,流出的液體傾撒向周楚。
向雪墨美目微皺,丟開避雨的荷葉,閃身至周楚面前,纖纖玉手合十,捏出一個巨大的青蓮虛影。
投擲而出,不過巴掌大的蓮花虛影瞬間放大百倍,將青神皿中的靈液打散。
“青云葉,你做什么,周楚為我們擊退夔牛,你卻要用靈液潑他!”向雪墨嬌音怒吼,憤憤不平。
“向雪墨,你還沒有理解到嗎?為何只對兇獸有效的靈液,會讓周楚痛苦不堪?”青云葉道。
“你們青神山的靈液,我怎么會知曉其中奧妙?”向雪墨護在周楚身前,嬌弱的身軀,瞬間變得強大起來。
東方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莫非五年前去霧山奪走梼杌和混沌血脈的人,就是周楚!”
所有人再次大吃一驚。
五年前于霧山奪走梼杌血脈之人,被太燕國找了五年。
所有人都在猜測其身份和來路,最近又是經過天玄門的壓制,導致太燕國想出一切辦法都要找到此人。
誰都沒想到,如此有膽識有本事的存在,竟然是一個十多歲的年輕一輩。
“你胡說八道,平白無故的為什么要誣蔑?誰知道你青神山調制出來的靈液,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之處?”向雪墨仍然站在周楚這一邊。
青云葉大手一揮,無數靈液混雜著雨水撒在在場所有人身上。
較為粘稠的液體很快被雨水沖刷。
唯有周楚皮膚上飄出乳白色的氣霧和滋滋作響的聲音,甚至一點靈液,讓他的皮膚變得焦黑。
不過神藥很快就恢復好了就是。
“你還要維護他嗎?這靈液的作用還不明顯?他就是身負梼杌血脈之人!”青云葉大喝,竟叫天地渾然變色。
粗布麻衣的少年站直身體,東方拓亦是握緊雙拳。
對別人來講,身負梼杌血脈之人,不過是有先天的機緣和無數偉力罷了。
但是對青云葉站在太燕國這一邊的人來講,就是死敵!他們來到囚龍城,便是要找到身負梼杌血脈之人,帶回太燕,振興太燕!
“沒想到,五年前奪走梼杌血脈之人竟然是你,難怪剛剛你能以天化前期的修為,不使用任何武學擊退夔牛。”粗布麻衣的少年恍然大悟。
“所有證據都在此,你還有什么說的嗎?”青云葉伸出握著草藥的手說道。
周楚不禁笑了笑。
向雪墨扶住他的肩膀道:“你不是那個身負梼杌血脈之人,對吧?”
周楚搖搖頭,推開向雪墨,直視青云葉道:“沒錯,你猜的很對,五年前就是我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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梼杌血脈,不過我想知道,這次擊殺夔牛,是不是你設的一個局?”
“早在醉仙樓見到我的時候,你就猜測到我身負梼杌血脈了?”
“哈哈哈哈。”青云葉笑道:“你太高看我了,我還沒那么料事如神,當時我猜測過,但沒有完全敲定。”
“當然擊殺夔牛一事,是重中之重,我帶你一同前來天池,便是為了一石二鳥,擊殺夔牛的同時,再借機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身負梼杌血脈。”
“到底是什么讓你懷疑我的。”周楚其實已經猜出十之八九了。
便是自己在囚龍城售賣的草藥。
果不其然,青云葉舉起草藥道:“便是這個,其實開始我并不是懷疑你,只是覺得很有意思。”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種出如此效果的草藥?我青神山用無數靈液堆積,也不見得比得過這株草藥的價值。”
“當時我在醉仙樓見到你,便知曉便是你種出的這種草藥。”
“之后只是想借勢看看你,但見你剛剛一拳擊退夔牛,讓我起了疑心,常識性的用靈液試探一下,不曾想真的給我試了出來。”
聞言,周楚苦笑著搖搖頭:“原來是我自己害了我自己,不曾想一直躲避著不被人發現我梼杌血脈,最終自己種出的草藥親手暴露了我。”
“想躲?要說也對,身負梼杌血脈,被太燕國追查了五年,不躲才怪,但你躲得了嗎?”青云葉蔑視周楚。
“躲不過,之后再也不躲了。而且若是我想躲的話,在來天池的路上就已經逃走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如此,便以大樹摧毀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