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識!今日且看你能不能在我們幾人手下活過去!”青云葉大喝一聲。
但東方拓卻瞬間出手。
他已經不在乎會不會消磨靈氣導致無法和李青谷幾人爭搶夔牛。
區區夔牛,還無法和梼杌相比,尤其是周楚便是身負梼杌血脈之人,自己出現在囚龍城,難道不是響應太燕國號召,要為玄武山立功嗎?
“知道我身負梼杌血脈,還敢和我對拳!”周楚大喝道,同時九絕拳爆發而出。
“太燕國的九絕拳?看起來五年前你做的事情不少啊。”東方拓喚出玄武虛影。
百丈高的虛影壓制下來,殺意凌人。
嘭嘭嘭。
周楚破開九絕拳九重桎梏,紫黑色霧氣中隱約可見梼杌身影,轟隆一拳,將東方拓打飛出去。
其背后的玄武虛影亦消失殆盡。
“怎么可能!”東方拓難以置信:“即便你身負梼杌血脈,也不可能以天化初期的修為打過我。”
周楚冷哼一聲并未作答,自信滿滿的追出,欲一拳打碎東方拓的腦袋。
粗布麻衣的少年擋在周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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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單手握掌,猶如鷹爪。
在其手心有一個宛如大日的光球:“終于給我找到你了!”
剎那間光球和周楚的拳頭碰撞,前者安然無恙,倒是周楚的拳頭潰爛,連骨頭都崩碎了。
整個人往后退出數丈,遠遠離開粗布麻衣的少年。
嗡。
片刻間,神藥催動,周楚碎掉的手掌重新長回來。
“有意思,看起來你并非單單擁有梼杌血脈,還有不少好東西在體內藏著。”粗布麻衣的少年饒有興致的說道:“看來這次能壯哉我太燕!”
向雪墨猛然出現在周楚面前。
“向雪墨,你不過是一株千年雪蓮幻化而已,要攔我太燕國?況且一個身負梼杌血脈之人,你護他作甚?”粗布麻衣的少年不解道。
“各有理由,你們太燕國對周楚出手,為何我就不能出手相護?”向雪墨怒道。
“哼,五年前他奪我太燕梼杌血脈,我拿回來該有的東西,不可以嗎?”粗布麻衣的少年絲毫不退。
“那又如何?多寶洲人族修士殺妖族強化己身的事情數不勝數,自古以來就是有緣者得之,莫非今日你們拿走夔牛肉身和血脈,明日我就要殺去找回來?”向雪墨理直氣壯的說道。
“胡言亂語,我太燕國費勁千辛萬苦擺下大陣擊殺梼杌,被這小子占了便宜,如何不拿回來?你快給我滾開,別讓我欺負一朵花。”粗布麻衣的少年亦是理直氣壯。
“天下萬事皆有理,你有理擊殺周楚,我也有理護住周楚,出手吧!”向雪墨二話不說捏出一個巨大的蓮花虛影。
從天穹款款落下,壓力無窮。
粗布麻衣的少年雙手合十,背后金光鼎盛,猶如大日初升,駭人至極。
下一剎那蓮花虛影和無數光華碰撞,肉眼可見的靈氣波動擴散出去,將整個天池都掀起一陣高浪。
向雪墨終究是弱了一分,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周楚一把將其接過,劃開自己的手掌,滴出幾滴鮮血喂給她。
少女登時神色好轉,紅暈如果。
“沒必要為我出手的,你我又不相識。”周楚道。
“確實不相識,但為公子出手,又有什么理由?今日公子必不能死!”向雪墨最后四個字咬得極重。
青云葉收起青神皿,黎經也收起法陣,東方拓和粗布麻衣的少年站在一塊,和周楚、向雪墨兩人呈敵對的勢頭。
“完全放棄夔牛,反過來擊殺我了嗎?”周楚說道。
“相比之下,還是你那能恢復傷勢的血液和梼杌血脈更有價值。”青云葉雙手負后,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輕一輩,都有什么本事吧!”周楚咬牙切齒,身后紫黑色氣霧升騰,以一敵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