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真可好生利用一番。
……
房間內,秦子衿已為替蘇長卿卸去了妝容,后者卻還盯著跟前普普通通的女性胭脂水粉猛瞧,猶自不相信這般神乎其神的“易容術”,竟是這些玩意兒搗鼓出來的。
蘇長卿無數個疑問還沒問出口,就瞥見蕭景落露在面具外邊冷硬的嘴角,登時想起了至關重要的大事,忙對秦子衿正色道:
“秦大小姐,凡請進入藥浴中,將軍待會兒會對你施針。”
為了避免秦子衿太過尷尬,蘇長卿又想到了藥浴中施針的法子。
藥浴顏色濃郁,秦子衿鎖骨以上露在空氣中,還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施針,蕭景落對穴位的精準掌控,也遠超蘇長卿的預期。
況且,藥浴還能更進一步滋潤秦子衿的周身經脈,更好地壓制毒性。
秦子衿也莫名松了口氣,若是沒有這藥浴,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畫面,她估計也只能“挺尸”才能度過了。
殊不知,這般也遠比她想象中煎熬得多。
而更煎熬的,要屬蕭景落本尊。
隔著屏風聽到秦子衿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時,蕭景落整個身子以肉眼可見得繃緊。
蘇長卿在一旁看得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湊到蕭景落耳旁,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極低聲音道:
“蠻子,你放輕松,反正秦大小姐注定是你媳婦兒,你不過提前看了下,享受下福利,沒啥大不了的。”
頓了頓,蘇長卿見他依舊緊繃得很,無聲一嘆,繼續道:“再說了,不能看的地方基本上都在水里,你下針的時候多注意點兒,沒事的。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雖然蕭景落絕大多數的注意力都在那扇屏風后,但蘇長卿的話,他多多少少還是聽進去了。
尤其是那句“注定是你媳婦兒”,很好的取悅了蕭景落。
甚至讓蕭景落這幾日來的低迷陰郁,都散了不少。
管她之前和慕容淵究竟如何,她如今是他蕭景落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這點就夠了!
正想著,秦子衿聲若蚊吶的一聲“好了”,讓蕭景落剛放松不到一瞬的身子,瞬間再度緊繃。
竟比初次上戰場那會兒,還要緊張。
但一想到此事關機關乎秦子衿的性命,蕭景落強自壓下了心底的迤念,深呼吸后,踏入了屏風后。
饒是在心底做足了準備,入目的景象,依舊讓他血脈膨脹!
此時的秦子衿,將一頭青絲于發頂高高挽起,將她的巴掌瓜子小臉,襯托得越發玲瓏小巧。
此時她雙眸緊閉,顯然比蕭景落更為緊張。
鎖骨以下,包括手臂,秦子衿都浸泡在藥浴的深褐色藥液中,便不出情形。
然,光是看著秦子衿如冰雪般晶瑩的天鵝頸和碎骨,就讓人恨不得化身為不小心落在秦子衿頸項間的幾粒水珠。
更想順著下滑的水珠,一路滑到藥浴深處。
這等想法如燎原之火,饒是蕭景落自制絕佳,呼吸也有幾息的急促。
那聲音,聽到秦子衿耳中,曖昧又禁欲,她經不住一陣顫栗。
水波蕩漾,如二人此刻不受控悸動的內心。
“喂!開始沒啊?我念第一個穴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