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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塊的模樣,軀干部分是一個整體,但表面材質不反光,像是后世的磨砂工藝。
鎧甲其余部分幾乎沒有遮擋,可能是為了夜間行軍,減輕重量,也減少摩擦發出的聲音。
這些人的鎧甲和靠在樹上休息的大胡子一樣,估計是同一方的人,陸鈞仔細數了一下,一共九人,加上大胡子,十個人。
除大胡子以外的九個人全都死掉了,在這個肅殺的夜里,永遠留在了這個荒無人煙的大山中。
帶著些許悲哀的情緒,陸鈞沒有多想,只是單純為這個世界上生命的逝去感到悲傷,不論在哪里,總是會物傷其類。
另一邊是穿著粗布衣服的一群人,只是這一群人穿著奇怪的民族服飾,臉上有深灰色的刺青,像是前世蜀地府會某都街頭的劣質紋身店。
那時候的陸鈞和損友一起走進那家店,損友滿懷信心地要求紋了海綿寶寶,好在陸鈞執意要求看了效果再紋派大星。
后果是看到損友慘不忍睹的刺青,陸鈞溜了,果然,幾個月后褪色的刺青呈現出死寂的灰白色,配合奇丑無比的造型……都是血淚
陸鈞感覺有點奇怪,一般的封建王朝,刺青都作為發配、或者某些特殊的宗教信仰、等價劃分出現,難道這里的刺青已經發展成了亞文化形態?
久在山中居,不知世上格局幾何,陸鈞有點惆悵。
只是這個時候來不及多思考,他確認了大胡子的胸口還在起伏后,雙腿發力,雙手攀住巨大的樹干,腰腹間本來并不多的肌肉瞬間繃緊,而后像一只前世鄉下長劍的貍花貓,幾乎沒有聲響地爬到了樹干頂端。
只是剛剛看向那件破破舊舊地小道觀,陸鈞的心就沉了下來。
那是一個邋遢、渾身染血的中年道士,手上握著陸鈞抱在懷里好幾個月的天罡劍,在他的對面是頭發和胡須都已經花白的老農----李吾宗。
身后、身側是十余個穿著民族服飾、紋著灰白色刺青的一群人,他們遠遠近近交錯地站立著,形似松散,但陸鈞知道,這個陣勢必然是為了防止袁道士走脫。
盡管只有十幾人,但看他們凌空而立地樣子,幾人間所留下空隙只不過是鐵籠鋼筋的間隙而已。
這十幾人手上都持著形狀怪異的弓弩,色彩搭配令人不適,陸鈞只看了一眼都覺得頭暈目眩。
簡易的包圍圈唯一的缺口在李吾宗。
相比血跡斑斑的袁道士,李吾宗神色飛揚,他背上背著的劍已經被他反手持在身后。
想必他的心情是舒暢的,與袁道士爭斗多年,到了今天,終于有了擊殺袁道士的機會。
袁道士身邊開始騰起淡青色的光芒,像一團輕盈跳動的火焰,火焰從身體的各個角落鉆出,而后籠罩了他的全身,原本的血跡開始蒸騰、燃燒,最后在火焰中燃燒殆盡。
陸鈞看到李吾宗的身體開始繃緊,而后同樣騰起了淡青色的光芒,他嘴唇開合,周邊手持弓弩的人還是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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