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之前還能行走,看到傷口后覺得再走一步自己就要掛了。
周成材幾人面面相覷,這個富家公子哥顯然和上一個不一樣。
上次來的可是在營門口撞一下都要嚷嚷的主。
他們看著陸鈞拿過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塞,倒了些清澈的液體在布料上。
泰吉鼻子動了動,眼睛一亮,說道:“頭兒,是酒。”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是好酒。”
幾人顯然不懂陸鈞在做什么,只是看著他把酒倒在了布料上,然后仔細地把腳上的傷口擦了一遍。
被血水浸泡的雙腳已經泛白,甚至有點像溺死的人在水里長時間浸泡后手臂、手掌和腳上皮膚脫落的樣子,俗稱手套樣。
陸鈞面無表情地擦拭著腳上的傷口,刺痛感刺激著神經,表明即使是修行者,依然會被這種疼痛刺激到。
他思緒紛飛,用胡思亂想來轉移痛感。
泰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在周成材目光下沒有說話。
看著陸鈞仔細處理傷口,周成材目光閃動,思索著什么。
明明這個小子剛剛還帶著笑,看他傷口似乎不淺,甚至周有才看到了近乎割裂了腳掌的傷口。
似乎這個小子不是上一個那種完全來混資歷的貨色?
他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誕的想法拋在腦后。
怎么可能,上一個人來的時候已經是修行者了,本以為會是一個猛士,沒想到是個累贅,更何況這個小子明顯不到十二歲,修行者都不是。
頂多算有點毅力,能夠忍受疼痛罷了。
陸鈞用自己蒸餾出的酒精把傷口洗過一遍之后,倒上了自己調配的傷藥,然后拿出新的襪子,小心翼翼地穿上。
跳下床,陸鈞險些沒有站穩,不過不到一息地時間,他迅速適應,仿佛大腦過濾掉了來自雙腳地疼痛。
看著陸鈞面色如常,周成材點了點頭,說道:“小子,你從哪里來?”
語氣已經好了很多。
“周伍長是不是還想問到哪里去,我是誰?”
看著周成材臉上一瞬間的糊涂,陸鈞知道,這一梗五百年的功力,周成材沒接住。
他正色道:“我來自山里,是個道士。”
泰吉插話道:“我是泰吉,你那個有酒香的是什么?”
顯然,這人很可能是個酒中惡鬼,和袁道士差不多。
“酒精。”
“酒精?”
“就是酒中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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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里面的精華,往往百斤酒水難出一滴。”
陸鈞漫天胡吹,泰吉一臉震驚,百斤酒水出一滴,看來酒的滋味全在酒精里。
相比泰吉對酒精的好奇,面容、身姿都很秀氣的宋斌顯然關注點不一樣。
“我是宋斌,負責隊伍前哨。”
“陸鈞,多多關照。”陸鈞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