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見到你真高興,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英俊帥氣!”
“嫉妒你的年齡,追你的女孩一定不少。”
第二天上午,天氣不錯,陽光依舊刺眼。
站在秦川面前的中年人就是亞歷克·維德,四十多歲。
一身西裝,永遠得體的穿著。
高鼻梁,目光深邃,絡腮胡刮的很干凈。
剛才那兩句話,秦川對第一句表示認同,并且覺得這是毫無爭議的宇宙真理。
至于第二句就要打個問號,在國內呆著那會無權無勢無財產,哪個女孩愿意多看你一眼更別說倒追了。
說起來這是秦川第一次面對面見到維德,之前都是通過網絡視頻或者電話。
一番寒暄后他把昨晚打撈的寶貝拿了出來,當然隱藏掉了過程,只說是自己在海灘跑步時偶然發現的。
維德不是收藏界的專業人士,他盯著看了好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讓秦川頗感失望,既然你也不懂,那還看個啥勁。
“看上去有點意思,沒準能給你帶來好運,在海灘上撿到這種東西很不可思議。”維德繼續說,“我有個朋友,說不定他可以幫到我們搞清這塊懷表的來歷。”
得到秦川應許后,維德拿出手機打電話聯系那位朋友。
顯然基韋斯特沒有這樣的能人或者機構,需要去一趟大城市。
下午三點左右,兩人開車到了奧蘭多市海菲爾德大街的一棟老舊民房前。
維德看出了秦川的顧慮,他笑著說:“別擔心,我的這位朋友只是不喜歡熱鬧,像他們這種沉迷某種事物的老家伙大多比較奇怪。”
“好吧好吧被你看穿了,其實我是個膽小鬼。”
民房外表破舊,里面卻別有洞天。
像是個小型實驗室,各種叫不上名的精密儀器幾乎擺滿屋子。
一個干癟老頭正躲在臺顯微鏡的玩意后面,盯著物鏡下的一枚銀幣看。
“我們是不是等等?”秦川下意識問。
他感覺這個性格古怪的老頭隨時能掏出一把雙管獵槍,把打擾到他的人的腦袋打個窟窿,然后罵一句法克,繼續埋頭苦干。
維德攤攤手,“他能在那里坐一整天,就為了看清那枚銀幣上的細微劃痕。”
說著他上前叫了聲“弗蘭克”。
弗蘭克老頭抬頭盯著維德,真就從座椅下面掏出一把槍,這把秦川嚇了一大跳!
我去,不會夢想成真了吧?
好在老頭又把槍放到了桌子上,笑瞇瞇地說:“這是一把來自十九世紀的真家伙,我為它花掉三萬美元,只可惜已經射不出任何子彈。”
原來那玩意也是古董。
跟古怪的人打交道,秦川渾身汗毛扎起,需要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氣神,否則對方容易把你看扁。
“年輕人,你的事我都聽維德說過,把你的寶貝拿過來讓我瞧瞧,沒準能讓你賣個好價錢。”弗蘭克老頭目光終于柔和了一會。
秦川告訴自己,這家伙只是性格古怪而而已,也沒有三頭六臂,沒什么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