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我和劉一麟等人打著球,卻多次接到電話就跑回宿舍洗澡這情況,在一次去小飯館里吃飯的時候組新平終于忍耐不住,問了起來。
“你這是什么情況?一接到電話連球都不打了。”
“有事,有事。”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談戀愛了?”
我看著他的表情,“我談戀愛不正常嗎?你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是想表達什么?”
劉一麟哈哈一笑,“我以為你只愛籃球的,沒想到你居然也能情竇初開?”
組新平接過話,皮笑肉不笑的說:“情竇初開?你這還是初戀?”
“是又如何?”
他一臉鄙夷的表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了,你高中怎么過來的,就沒談過?”
“高中沒談過不正常嗎?”
他依舊是鄙夷的表情,說:“不正常!”
想起大二組新平生日的時候,就這這間小飯館里,我們幾人等了組新平半個多小時他才過來,身邊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女生,原來這就是他去接的人。
我們幾人第一眼看見那女生時,很有默契的同時呆滯了幾秒,反應過來后笑著和女生打招呼。
期間肯定少不了組新平和劉一麟的拼酒,酒過三巡,我們幾人看著組新平帶來的女生小巧依人般的依偎在他肩膀,劉一麟單手掩面,轉過頭面對著我,竊笑不已,一副‘畫面太美,看了怕褻瀆’的模樣。
組新平看了看劉一麟抽搐的身子,“你干嘛呢?抽風?”
劉一麟忍不住,狂笑了一陣,“沒有,晨言你太搞笑了!”
我看著劉一麟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桌底下。
那晚組新平喝醉了,不要我們扶他回宿舍,而是讓女生扶著他回宿舍。
劉一麟看著兩人的背影,又是一陣笑聲,接著點評著兩人的背影: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之后劉一麟問起組新平和那女生怎么樣了,組新平沒回答,一個勁的和劉一麟碰杯,大有同醉而眠的氣勢。一來二去,劉一麟也不再問了。
回學校的路上,一個陌生男子叫住了我,我看著他,想了想,確定自己不認識。
他臉上帶著笑容說:“晨言吧?聊聊?”
我沒理會他,不認識,有什么好聊的,抬腳向前走去。
“良樂。”剛走了兩步,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站定,劉一麟等人看著我,不懂是什么情況,“你們先回去吧。”
劉一麟等人狐疑了一陣,隨后伸出手放在耳邊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我往回走兩步,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一副‘你定會如此’的表情。
“你要和我聊什么?”
“別著急,這里太吵了,換個地方再聊。”他說完抬腳向前走去。
走了十來分鐘,他在小飯館前停下了腳步。
小飯館里,他依舊帶著笑容等菜上來,我不急不躁,等著他所謂的‘聊聊’。他拿著一瓶啤酒,“反正左等右等也是等,倒不如先喝幾杯,醞釀醞釀感情。”說完準備拿過我的杯子倒酒。
我按住杯子,他停頓了一下,收回手去,問:“怎么?”
“喝幾杯可以,但不是醞釀感情,我們不認識,哪來的感情?”說完讓服務員再拿幾瓶酒上來。
他看了看服務員剛拿上來放在我旁邊的酒,說:“怎么?怕是我這邊的酒不夠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