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終于悟出了一些門道。
“明天再找你打。”
說完就跑掉了,渾身疼痛難忍。但我還是強制自己打坐入定,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他口中所謂的太極融會貫通。
明明已經摸到門檻,可就是進不去。那種功虧一簣的感覺幾乎讓我要發瘋了,拿著扁擔挑了一晚上的水,裴琥珀菜地里已經被我給灌滿了。
“林浩,你做了什么?”
次日清晨裴琥珀拿著槍跑到豬圈對我大聲喊道。
“我看你種了很多菜,不澆水怎么行,長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你這一番細心的照料。”
我笑著說道。
“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斃了你,你澆了這么多水,淹都淹死了。”
“你樂意開槍就開,成天就知道拿著一個鐵疙瘩嚇唬人,肯定沒人會娶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
沒有搭理她,繼續喂我的豬。也不知道連部多長時間會來運豬,這么多人吃菜,應該很快就有人來了才對。
“裴琥珀,你爹是軍部那么大的領導,干嘛要跑到養豬場來啊,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我的事情你管得著嗎?倒是你,明明就是一個新兵,怎么會認識葉淺靜跟何忠誠的?”
估計這個問題在她的心里已經壓了好長時間了,我剛才那么問其實也就是給她一個機會罷了,這算是我對自己的一次測試。
“我的事情你也管不著。”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故意學裴琥珀的語氣。
“有病。”
她拿著手里的鐵疙瘩離開了,而我繼續喂豬。
“慕容魁,出來吃飯了。”
中午喂完豬,裴琥珀正好把飯做好了,只是這次飯菜里面沒有肉。
“你剛才喊他什么?”
“慕容魁啊,你耳朵聾了?”
裴琥珀沒有好氣的回了一句。
“他是京城慕容家的人?”
“我哪里知道啊,你自己問他啊。”
“就你這樣說話,絕對嫁不出去。”
“林浩,如果你再詛咒我,信不信我真給你一發子彈?”
我識趣的閉嘴,老是這么說她確實太過了一些。
“你叫慕容魁?”
“對。”
慕容魁很是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看到沒有肉的菜便興致缺缺。
“你是京城慕容家的人?”
“有病。”
他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再沒有下文。他們兩個別的沒有學會,這句有病倒是比我說的還要駕輕就熟。
“小裴啊,咱們養了那么多家禽,怎么連點肉都沒有啊?”
“這你要問他啊,咱們那次出門回來之后所有的家禽都不見了蹤影。我還以為是那狗給吃了,可最近也沒有見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裴琥珀指了指我說道。
“你小子真是太記仇了,不就是兩天沒飯吃嘛,至于斷了我們的肉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