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沉默了,也說不準香草在婆家到底是啥日子,但能想到李山那么一鬧騰,香草必定是要被磋磨的。
而二房的人不會想到,香草小兩口回去的路上,香草就被男人拖到野草里硬要了一回。
香草反抗的時候被打了一頓,吳鐵硬來的時候也不管地上有沒有硬物,一截樹枝扎到香草的大腿根,任香草怎么喊痛也沒阻止他的獸行。
“矯情個啥,你嫁給我不就是要伺候我睡覺,給我生娃的嘛!”
“一個太監都能和你相好,要不是你那天見紅了,老子早就揍死你了省的丟臉!”
扎著褲腰帶的吳鐵,對香草慘白的臉視而不見,見她不穿衣裳還狠狠的踢了兩腳。
“還躺那干啥?等著老子再干你一回?”
“賤貨,一天不整你就皮子癢癢,等晚上看我咋收拾你!”
吳鐵罵罵咧咧的,還朝香草的身上呸了一口。
此刻已經是黃昏,香草身上的疼根本比不上所受的屈辱。
要不是怕被休了會連累娘家的名聲,香草一天也不想在吳家待著。
也不知道吳鐵和啥人學的花招,成親這幾天變著法的折磨香草,就因為李山在成親那天的鬧騰,香草本身理虧,連嫁妝被婆婆捏在手里也不敢吭聲。
在吳家做牛做馬,還得被人拿話擠兌著,香草求死的心都有。
“我受傷了,你幫幫我。”
香草別過臉去,指著大腿根的位置,能自己起來她怎么會躺在著被吳鐵羞辱?
又要罵人的吳鐵,看到香草大腿根的血,頓時臉色一變,忙蹲下身子去看。
可吳鐵就沒把香草當人,直接動手去抬香草的大腿,疼的香草慘叫出聲。
只見一根斜插在地上的樹枝,有兩寸的有余的血跡,可見香草被扎的有多深。
“別裝死啊!抹把土就好,鄉下人受點傷算啥,趕緊起來!”
吳鐵慌了一下之后,直接抓了把土往香草的傷口上按,根本沒有帶她去看大夫的意思。
“啊!”
香草慘叫一聲,疼的身子都佝僂起來。
可吳鐵根本不心疼,當初娶了香草,也是看中她的嫁妝,最重要的是他認出了程寧。
在永寧鎮上混日子的,吳鐵雖然不成氣候,卻知道程寧賺銀子的本事,見她那么護著香草,自然是不想錯過能靠上程寧賺錢的機會。
“快點起來,別逼著我就這么把你拽回去,到時候看你還有沒有臉活。”
不耐煩的催促著香草,吳鐵嫌棄的在干草上擦了擦手上的血和土,完全沒把香草的傷放在心上。
只要人不死,能和程寧拉上關系,日后……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吳鐵臉上露出了壞笑,還有幾分做白日夢的高興勁兒。
倒是香草,明明直爽的一個妹子,才成親三天就被磋磨的瘦了一圈,面對吳鐵的折辱與家暴,竟然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真是晦氣,要不是看在你有用的份上兒,老子非得休了你不可!”
手上的血跡擦不干凈,吳鐵又罵了一句,拎著香草家給的回禮,還有二房準備的東西,竟是不管香草抬腿就走。
不知是傷口太疼,還是心里太委屈,香草默默的留著眼淚,一瘸一拐的跟在吳鐵身上,連傷口一直在流血也沒有吭一聲,任由褲子被鮮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