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楚兵連忙后退,很快讓出一條路。
牧北架著金衣青年,沿著這條路退到邊境城下。
也是這時,邊境城上,一道驚呼響起“北哥是北哥”
牧北剛沖出來時,邊境城上的一眾秦軍便發現了,只是距離間隔的遠,看不清牧北的容貌。
而這時,牧北退到邊境城城門前,距離近了,便有人認了出來。
出聲的人正是項子茂。
“開城門快開城門”
項子茂大吼,當先沖出城外,來到牧北跟前。
“北哥你終于來了”
他激動的身體都在發抖。
時隔兩個月,牧北回來了,且,剛回來就在數千楚軍中劫持了楚國三皇子
這如何能不讓他激動
隨他出來的還有其它數十秦軍,個個手持戰矛戒備,且也都是面帶著激動。
“放了三殿下”
“放人”
數千楚兵持著戰矛,距離牧北等人一丈不到。
“退后十丈,我自會放人。”
牧北道。
為首的楚軍校尉厲聲道“你少得寸進尺立刻”
牧北揮劍,噗的一聲,金衣青年的右邊耳朵掉下來。
金衣青年頓時慘叫,朝著數千楚兵狂暴嘶吼“照他的話做退出十丈遠退”
數千楚兵連忙后退十丈遠,為首的校尉死死盯著牧北“我們照做了還不放人”
牧北點了點頭,稍稍松開了些金衣青年。
金衣青年松了口氣,雙眼中帶著濃濃的兇戾“告訴我,你是誰”
“你剛才不是在叫囂讓我出來一戰嗎我出來了,你卻不認得”
牧北淡聲道。
金衣青年一怔,臉色頓時陰沉到極點,咬牙切齒道“牧北你就是那個牧北”
他死死攥著唯一的拳頭“我記住你了”
“不用記,記了也沒用。”
牧北道。
金衣青年寒聲道“什么意”
噗
牧北一劍斬下對方的頭顱,而后招呼項子茂等人迅速退回城內,牢牢的鎖好城門。
“三殿下”
驚恐的悲呼響徹楚軍陣營,數千楚軍瘋一般的沖來,卻只能看著金衣青年的尸體。
“啊我大楚必不會饒了你,它日必定殺光你全家”
為首的楚軍校尉嘶吼。
秦軍這邊卻是個個狂嘯,邊境城上的數百秦軍齊齊朝天揮戰矛“大秦牧北大秦牧北”
數百秦軍高吼,聲震長空,戰氣直沖蒼穹
兩國交戰,牧北于邊境城下格殺楚國三皇子,這對秦國和秦軍的意義太大了,是種莫大激勵
一時間,楚軍的怒吼悲嘯,秦軍的激動高喊,形成一種巨大反差。
有楚兵憤怒到極點,上前沖擊城門,卻是轉眼被亂箭射城馬蜂窩。
“犯我大秦者,死”
有秦軍將領高聲喝道。
其它的秦軍跟著大吼。
之前,數千楚軍距城門較遠,箭矢射程不足,加之擔心大戰提前爆發,數百秦軍隱忍了下來。
而現在,牧北格殺楚國三皇子,給了他們莫大的勇氣和斗志,許多人只想此刻直接就殺出去。
還怕什么
楚兵來了就殺死
邊境城內,牧北聽著數千楚兵的嘶吼,絲毫不在意。
“北哥”
項子茂盯著牧北,這時候只有這么兩個字,激動的身體發抖,眼中滿是崇敬的光澤。
“別激動。”
牧北笑道。
也是這時,他突然發現,項子茂臉上多了一條疤痕。
“這是”
他問道。
項子茂平復了下心情,方才道“前些時候和幾個楚賊血拼留下的,我挨了一刀,將那幾個孫子全宰了”
他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咧嘴道“北哥你還別說,有了這道疤痕,挺男人的”
見他如此豁達,牧北笑起來,翹大拇指道“很帥”
項子茂嘿嘿一笑。
“對了北哥,陳博大人帶人去了十萬大山,那里發現了一座比前些時候更大的銀礦陳博大人正在那里與楚國的一些強者血拼,爭奪那座銀礦”
他沉聲道。
陳博已接任鎮南將軍,如今,他們對陳博便不再稱呼永安侯了。
牧北目光微動,發現了一座比前些時候更大的銀礦
超過十億
頓了一瞬,他對項子茂道“走,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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