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鳴震又一次生出先前那種被忽視后的憤怒。
至于江鳴州,他想的其實是關起門來打狗,才能更好的屏蔽掉包間里的聲響,以免擾亂了外間的晚宴。
雖然多夢青年有練功罩什么的,似乎可以拿出來使用。
可他怕拿出來之后,由于神奇到難以理解,給江鳴震這貨造成了過大的心理陰影,導致江鳴震因為害怕而控制不住內心的惶恐,下意識的就對其他人說了出來,那就有可能被有心人猜測出江鳴州身負特殊的玩意,如此或許會給江鳴州提前引來大麻煩。
“江鳴州,你還真特么敢過來,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氣不打一處來的江鳴震,在江鳴州關上門轉過身來的剎那,就怒聲呼喝道。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這家伙就大步向前,準備用他學過的格斗技巧,一拳先把江鳴州干趴下再說。
到時候不需要莊畢凡動手,等自己把這個堂弟給廢掉出一口惡氣之后,再讓莊畢凡亮明身份,讓這個該死的堂弟連去找陳虎幫忙都不敢了。
畢竟無論是程家兄弟還是陳虎,都必須給莊畢凡面子,堂弟認識他們已經沒有丁點屁用了。
如此,江鳴州對自己的羞辱之仇也算是完全不用承擔后果的,就這么報了。
至于能不能打得贏江鳴州,江鳴震壓根沒有想過。
先前雖然在那間北面的珍饈閣里,瞧見過自己請來的那幫朋友中的一個,暈倒在地上。
但江鳴震沒有這貨暈倒的具體過程,加上當時自己請來幫忙的陳虎忽然間為了江鳴州而反過來懟他,以至于江鳴震的心神被弄得稀里糊涂,因此也沒有時間去仔細想想江鳴州是否能打的事。
所以這時候面對江鳴州,江鳴震還是把對方當成小時候那個沒用的小毛孩,認為自己三拳兩腳就能把這個只會賣小吃或者還會點配音的堂弟給打得不能自理。
然而可惜的是,這一波江鳴震再次失算了。
不是因為他發現江鳴州太能打了,而是他的拳頭還沒能打出去,就被身邊的莊畢凡給攔住了。
比起先前被陳虎攔住更加糟糕的是,莊畢凡攔住的同時,一巴掌就呼了過來,直接拍在他江鳴震的臉上。
拍得他整個人懵到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緊跟著雙眼一片漆黑。
這種狀況下,江鳴震來不及多想莊畢凡忽然扇自己耳光的原因,便趕緊用雙手揉搓自己的腦袋、耳朵和太陽穴,好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
雖然江鳴震是個比較混的富二代,可他從小就喜歡功夫和健身,經常在街頭打架,后來在擂臺上的比試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因此他對于這種被擊打面部后的暈厥感受,有一定的經驗,知道是大腦遭受猛烈沖擊時產生的結果。
好在他沒有徹底暈過去,只是視覺神經一時間被壓迫住才導致了眼前無法看清周圍,所以這時候想要自己快速清醒的辦法,就是雙手揉搓耳朵到太陽穴的位置。
避免漆黑的時刻,再次遭受到不明方向的重擊。
如此前后不過五秒,江鳴震晃了晃腦袋,總算能模糊的看清楚事物了,耳朵的那種鳴叫感也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