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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公房的壯丁,喝問。
“縣丞大人在此,你等要做什么?”一個壯丁依照韋扶風的之前吩咐,回應道。
“縣丞大人?”衙役和牢衛互相看看,繼而喝問的衙役又道:“縣丞大人嗎?小的們看見縣令大人和主簿大人,都被匪人殺了。”
“進來說話。”韋扶風的聲音傳出。
衙役聽音回應,遲疑一下,五個人結伴進入公房,看見了縣丞大人在書案下,一個武官服少年正在鉆出案下。
后世史書記載,亂匪入縣衙洗劫,西城縣令和主簿在后宅吃酒,不幸被戮,縣丞韋軒在公房值守,驚覺入藏案下,得生。
......
次日天一亮,西城縣城內殺氣騰騰,一火火團練兵奉了州衙軍令,地毯式搜查亂匪。
近午,一百五十三顆人頭掛在了東城門城墻上。
據說昨夜東城門被匪人內外結合攻破,亂匪襲劫了縣衙和郡公府,縣令和主簿在后宅吃酒被殺,縣丞在公房值守,聞聲鉆入案下躲過一劫。
州衙一邊大肆搜殺亂匪,一邊勒令縣丞韋軒權知縣令,行權安民,處置郡公府善后。
州衙行文治下各縣,加強守備,再各出二百團練歸屬州衙,剿匪安民。
韋扶風當然不能讓父親去往郡公府善后,善后的差事他交給了祖父的另一心腹徐冉。
徐冉帶著九名衙役,實則是九名商州壯丁,去了郡公府善后,利用官府的名義,將郡公府殘留的家兵收編為牢衛。
官府的名義很有號召力,經過了匪劫的郡公府,殘存家兵乖順的歸屬了縣衙,由家兵變成牢衛,算是奴才變成了官兵。
主子不在,家兵的心也散了。
韋扶風一直在縣衙陪伴父親,幫助父親入主縣衙,一切的策略都有序的完成。
扶風軍退出東城門之后,隨軍的商州壯丁騎馬急歸上洛縣送信。
韋軒接到州衙的命令后,在韋扶風的陪伴下開始了行權。
讓韋扶風有些意外的是,父親一反之前的木訥,神態自然平靜,面對十幾個衙役牢衛,毫無局促反應,有條不紊的吩咐收拾縣衙后事。
韋扶風成了跟班,陪伴父親看過了后宅,又見父親溫言安慰縣令的‘幸存’親眷。
主簿和衙役的親人來了后,韋軒也有板有眼的招呼,承諾撫恤。
坐去了大堂,韋軒執筆書寫了四張安民告示,讓韋扶風蓋上縣丞大印,吩咐衙役貼去城門。
有個衙役漫不經心的單手接一張告示,忽聽一聲冷嗯。
衙役一驚看向韋扶風,與韋扶風的冷銳眼神一觸,衙役立覺汗毛一豎,莫名的感到了死亡味道,嚇的忙低頭,伸雙手接過告示,后退了一步才轉身離開。
衙役走后,韋軒溫和問道:“扶風,你看為父下一步做什么?”
“您是西城縣的父母官,孩兒對于治政的見識淺薄。”韋扶風微笑回應,他是不愿搶了父親風頭,說了見解也沒有什么意義。
韋軒一笑,道:“就如你說的,為官應該造福一方,如果為父能夠久任,最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