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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治理漢江水患,讓漢江兩岸成為魚米之鄉。”
韋扶風點頭,道:“應該治理水患,只是孩兒不能保證金州的獲得長久。”
韋軒點頭,韋扶風卻又道:“如果爹想做,那不必想什么能不能久任,在任就去做,做不成是天意,只求日不虛度。”
韋軒若有所思點頭,道:“你這話很有道理。”
韋扶風微笑道:“孩兒就是那么做的,想入川謀求富貴,就拋開了恐懼離家去往。”
“哦,扶風,你帶的那些將士,莫非是你伯祖的屬下?”韋軒問道。
韋扶風嘴角略顯了苦笑,他只好道:“那是孩兒的屬下,與伯祖無關。”
“你的屬下?”韋良軒意外道。
“孩兒入川有了一些遇合,成為了朝廷的扶風軍使,如今統領一千將士駐扎在藍田縣,昨夜進襲郡公府的主力,就是孩兒的扶風軍。”韋扶風低聲解釋。
韋軒驚訝的看了韋扶風,韋扶風又低聲道:“扶風軍號是皇帝陛下賜予,屬于征討河東李克用的軍力之一,孩兒不日出征河東。”
“啊?你要去征討河東?”韋軒吃驚道,語氣隱然關切。
“若不征討河東,孩兒不可能獲得合法的扶風軍號,爹爹放心,孩兒不敢說能夠獲勝,但有自保信心。”韋扶風低語。
韋軒凝重點頭,想一下道:“是不是因為你的扶風軍,才讓你的祖父有心了金州?”
“是,但商州確實不能久留,韓建的地盤四戰之地,為了保住必然大肆加賦擴軍,那時候爹和伯叔們都會被強征入軍,就算不入軍,也會成為更慘的役夫。”韋扶風肯定祖父的決策。
韋軒搖頭,道:“韓建進奪了商州,日后或許還要進奪金州,我們就算擁有金州,也難守成。”
“爹爹何不換一種思維,我們據有金州之后,若是以金州為籌碼歸降韓建,與一家人的投降相比,結果一樣嗎?”韋扶風低語。
韋良軒微怔,隨即恍然點頭。
這時候,徐冉帶著一百多的‘牢衛’返回,父子二人轉而忙于收編安置,主要是發軍餉和軍需,任命頭領。
......
同一日,隱藏在北城區的二百多囚犯和近百商州壯丁,獲得了州衙送來的團練軍服和長槍,在大院里密密麻麻的聚立。
高巖站在一張桌子上,他穿了一身鎖子甲,威風凜凜的大聲道:“兄弟們,你們很是幸運,那些離開了你們的一百多位智者,如今人頭都掛在東城門。”
啊!院內一片嘩然。
高巖一擺手,又大聲道:“如今兄弟們都是團練兵,應該忘記了曾經坐過大牢,若是那一位愿意承認是囚犯,某可以成全他再去大牢。”
院內鴉雀無聲,高巖又道:“好,現在演武,有本事的做火長,更強的做隊正隊副,某就算不是最強,也是你們的上官,聽清了嗎?”
院內一片回應,繼而開始了比試,其中的矯健者成為了大小頭領。
有了強者做頭領,弱者只能畏懼的不敢逃跑,而強者做了官,自然不愿再成為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