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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造成誤會,只得柔聲解釋道:“你們……應該是被支離獸影響了,師父是在幫你們。”
“支離獸?”飛景眉頭微蹙,這才反應過來,她又揉了揉屁股,回想起自己剛剛的心態,好像是有那么一丟丟的變化,只是感受著屁股上的劇痛,她仍是對邊月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臭流氓!”
邊月雙臂環胸,“誰讓你用屁股對著我。”
飛景隨手拾起一旁碎石,對著邊月腦門就栽了過去,邊月輕松扭頭躲過,微笑道:“你要是再敢無理取鬧,我就讓你搬空這座大廈廢墟。”
飛景吐了吐舌頭,朝邊月做了個鬼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惹不起你行了吧!
正愁無處發泄心中怒氣,正好轉頭瞧見悶聲揉著大腿的吃貓大鼠,她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巴掌拍在對方腦殼之上。
“被支離獸控制理智都不知道,你這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過期大便?”
吃貓大鼠秉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冷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變成了行尸走肉,將石頭當成了前男友。”
“還要打架是吧?”飛景瞪眼道。
“打就打,怕你是不是?”
邊月輕咳一聲,又將手槍從天酒背包中抽了出來,“看來二位深受支離獸的毒害,現在還沒能恢復過來,不過這也無妨,以痛定心,我最拿手。”
有了剛剛的教訓,飛景知道這家伙是真的敢下死手,一旦將他惹惱了,吃虧的還是自己,她偷偷瞥了眼邊月,暫時與吃貓大鼠偃旗息鼓,來日再戰。
吃貓大鼠望向外頭大雨,有些擔憂道:“不知何時才能雨停。”
若是這場雨久久不停,那么畢水沼澤勢必更加泥濘,就算四人有力拔山兮之勢,也很難保證自己不深陷泥潭,成為天蚣巨蟒的活靶子。
邊月忽然問道:“你們有沒有飛行器?”
離他最近的天酒搖搖頭,輕聲道:“飛行器相當昂貴,一般來說只有A級以上狩獵者才能配備,我們三個不過剛畢業的學生,所以是沒有的。”
邊月聞言,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都水真摳門。”既然決定讓這三人跟著自己,怎么也得配備齊全啊。
“那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飛景前一刻還對邊月怨念頗重,當下就與他統一戰線,憤憤不平道:“怎么說我們三個也是這一屆最出色的一批人,而且是提前畢業,被臨時拉到這邊的,副院長就算不給個掠銀級護甲,還不能給個飛行器補償嗎?這個要求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萬一哪天我們三個聯起手來,擊殺了一頭地級兇獸,最后卻苦于筋疲力盡,被一堆小小的人級兇獸圍困至嗝屁,得對學院造成多大的損失?我不相信學院算不清這筆賬……”
飛景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越說越激動,意氣風發道:“如果真按副院長的計劃,那我們三個,就是走在眾人前頭的先驅者,是狩獵者與暗獵者之間的紐帶,不說青史留名,但也稱得上勞苦功高了吧?如果要我說,就那柄擱在密室當寶貝供著的洛水,我指定第一時間拿出來送給天酒。你,邊月,賞你五千萬,附帶學院榮譽副院長的身份,往后就是光宗耀祖,揚眉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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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別的不要,就拿那件閃金級別的護甲就行,畢竟我是分析大師,屬于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軍師人物,得保證好自身安全。”
吃貓大鼠問道:“那我呢?”
飛景大手一揮,“送你個化糞池。”
吃貓大鼠氣笑道:“到時候一定讓你三餐都吃到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