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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粗壯,堪比人高,嘴角有細長獠牙,正是人級兇獸,聞粼獸。
好歹是注射了夸父藥劑的狩獵者,吃貓大鼠的身體強度遠非常人可比,否則僅憑剛剛那一沖撞,他就結果在這了。
吃貓大鼠右手握拳,掄成半圓,對準猛沖而來的兇獸頭部砸了下去。
一人一獸幾乎同時倒飛而出,飛景趁機扔出手榴彈,在飛到兇獸身邊的那一刻瞬間引爆。
巨大的爆炸沖擊讓整座廢墟瑟瑟發抖,聞粼獸倒地之處,更是落滿了被爆炸沖擊的碎石,塵埃漫天。
吃貓大鼠爬起身,一手撫著胸膛,一手撐住老腰,大口喘著粗氣。
他難得的向飛景露出個笑臉,表示對方干得不錯。
飛景見著他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板著臉問道:“用不用給你個創可貼?”
吃貓大鼠沒搭理她,感情被撞的是自己,痛不到你這個女人身上。
只是就在眾人以為塵埃落定時,掩蓋聞粼獸的亂石下面,竟然又起了動靜。飛景二話不說,又扔了一顆手榴彈過去,爆炸過后,整棟建筑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坍塌地風險。
吃貓大鼠怒目而視,“你這瘋子是想將我們都活埋了嗎?”
飛景白了他一眼,念在他有傷在身,就沒多計較,女子看向摩羅獸的尸體,又看向徹底沒了動靜的聞粼獸,不由得生出幾分疑惑。
外頭大雨滂沱,即便是兇獸,也不該如此活躍,況且九川周圍,聞粼獸本就極少,怎么會這么湊巧給他們撞到。
飛景望向天酒,皺眉問道:“你清楚邊月去了何處嗎?”
天酒聽出了飛景的言外之意,有些不敢相信,欲言又止道:“你是說,他?”
飛景點點頭,風輕云淡道:“萬事皆有可能,不排除這個風險。”
聽聞此言,吃貓大鼠心中冷笑,喃喃道:“萬事皆有可能個屁,你就不能做個人?”
飛景一腳踹了過去,怒罵道:“一個暗獵者,還是初到學院就與訓練師發生沖突的暗獵者,怎么可能是個好鳥?我懷疑他有問題嗎?我拜托你長點腦子好不好?”
吃貓大鼠側身躲過,與其針鋒相對道:“就你聰明,就你看人準,副院長都不及你是吧?以他的身手,若真想加害我們,哪用得著這么復雜,隨手一巴掌就能讓你不省人事了。”
飛景一時語噎,竟找不出可以反駁的話語,她瞪著事事與自己作對的吃貓大鼠,心生委屈,氣急敗壞道:“我就懷疑了,怎么著了,你憑什么管我!”
“你懷疑就懷疑,但不要影響別人的想法,在沒有確切證據前,將自己的想法當做事實公之于眾,與誹謗有何不同?”
正在兩人爭吵間,又有一物破開雨幕,從天而降,斜向下墜入廢墟中。
已經草木皆兵的三人幾乎同時開槍射去,邊月雙手前伸,速度之快猶勝幻影,將所有子彈攥在手中。
待得眾人發覺打錯目標后,他這才隨手將子彈仍在地上,微笑道:“遠在二里地外就聽見了你們的討論,是真不怕將兇獸引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