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號凈土之內,多了一個醫療站,是楊策親自叫來的支援。
這個醫療站更像是一截車廂,是山海組織的支援服務之一,受傷的暗獵者可以利用它來簡單處理傷勢。
只是這價格自然極貴,一次高達百萬,還不算額外的設備損耗,因此普通的暗獵者根本承受不起。
也就楊策這種財大氣粗,實力雄厚的,才能輕松負擔。
醫療站外,凈土之內,吃貓大鼠三人坐在一處臺階上,眼下三人的任務,是防止任何人闖入醫療站,影響楊策與邊月療傷。
吃貓大鼠雙手托腮,愁眉苦臉,得,這還沒出來幾天,領頭的倒下了,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得多艱苦啊。
怪不得說地表兇險地表兇險,一開始自己還不當回事兒,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得虧楊策趕回來及時,不然看邊月那氣色,肯定要嗝屁在湖里!這家伙也真是的,平時那么激靈,咋就躲不開一個手榴彈呢?兩人都待里面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要不要吃飯,要不要拉屎。
吃貓大鼠忽然想起一事,聽說人在死了之后,或者休克之后,肛門膀胱不受控制,就會屎尿齊流,嗚呼拉哈的……
嘖嘖嘖,真不知道邊月那護甲里,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飛景扭頭瞥了吃貓大鼠一樣,發覺這小子笑得很詭異,“傻樂呵什么?你這家伙該不會想著瓜分邊月遺產吧?”
飛景早覺得這家伙不對勁了,經常瞅著邊月流口水,指定是覬覦人家那身護甲與飛行器了。
“瞎說什么?”吃貓大鼠連忙擺手拒絕,正氣凜然道:“我是那種人?平日里就只有你會和邊月過不去,我和他的關系好著呢!”
飛景哼哼兩聲,道理是這個道理,只是自己也不算和邊月過不去,就是想碎嘴幾句。
飛景回頭瞅了眼毫無動靜的醫療箱,暗下決心,以后得對邊月好點,不然人家不聲不響掛了,他們幾個連回九川的路都找不到。
天酒依舊安靜沉默,不過吃貓大鼠與飛景都看得出來,如果說天酒以前是因為靦腆而沉默,現在就是因為擔心而沉默。
飛景拍了拍天酒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如果邊月真有生命危險,楊策肯定會帶他到地下城治療,而不是在這個小小的醫療站中。”
天酒微微一笑,并未多說什么。
飛景嘆了口氣,三人之中,就屬天酒最為克制,最能隱藏自己情感。
當初在九川學院中,天酒便是最沉默寡言的那一個,她不會去主動結交朋友,但她身上那種柔弱氣質,卻能為她吸引來朋友。
小小的個子,溫柔的面容,柔和的嗓音,任誰都會被激起心中的保護欲。
但就是這樣一個少女,卻毅然決然地走了最危險的近身廝殺路數,當時勸她改變方向的訓練師與同學不在少數,不過少女依舊堅持自己的選擇,并一次又一次的讓旁人刮目相看。
就連向來嚴苛的米西亞,都會在見到天酒時報以微笑,這是旁人享受不來的優待。
就像吃貓大鼠,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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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被米西亞教訓一頓,因為這家伙太注重射擊訓練,在體術方面一塌糊涂,所以葉坪天在見到吃貓大鼠的第一眼,就給了個身板嬌弱,一碰就倒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