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貓大鼠哭喪著臉,怯怯問道:“叔叔阿姨真這么說?”
飛景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實在不忍心落井下石下去,便安慰道:“騙你玩的,我父母就沒在意過你。”
吃貓大鼠先是松了口氣,后又嘆了口氣,此刻的他恨不得穿梭時間,跑到臺上甩自己兩個嘴巴子。
一直在用余光瞥著裴家的飛景突然興奮起來,使勁拍打著吃貓大鼠的肩膀,雀躍道:“快看快看,裴滿空正瞧著你呢,肯定是裴彩旗向他介紹了你這位好學長,裴老家主一聽你的光榮事跡,就要納你為賢孫婿!”
吃貓大鼠哪敢明目張膽看向裴滿空的方向,只得一邊低著頭,一邊盡可能調整好姿勢,口中連連問道:“還在看嗎?還在看嗎?”
不過等了許久,卻沒等到飛景的回答,吃貓大鼠忍不住抬起頭,正好對上飛景充滿冷笑的目光。
“想當裴家孫女婿很久了吧?”
吃貓大鼠心中一驚,知道事情不對,趕忙表明立場,“裴彩旗是邊月的,我只是想替邊月提前考察對象!”
飛景伸手攥住吃貓大鼠的耳朵,使勁擰了一圈,疼的吃貓大鼠嗷嗷叫,“放你丫的屁,邊月明明是我們天酒的,關裴彩旗什么事?”
“你也不用腦袋想想,邊月可算得上我們半個老師,如果他真和裴彩旗好上了,我們得管裴彩旗叫什么?半個師娘?”
飛景越想越生氣,便又拽住了吃貓大鼠另一個耳朵,吃貓大鼠苦不堪安,連連討饒。
優秀的女子之間,總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摩擦,這一屆畢業的三十余名學員中,當屬裴彩旗最為出彩,其次便是飛景。
這倒不是說裴彩旗在身為狩獵者的實力上勝過飛景一籌,只是裴彩旗那出色的人格魅力,很難不讓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與飛景同屬性格強勢的女人,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雖然兩人明面上看起來頗為融洽,但私下里卻是暗流涌動,競爭的相當激烈。
飛景索性將話挑開了,她警告道:“天酒當我們師娘沒關系,因為我和天酒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可裴彩旗絕對不行!老娘不可能被她再壓一頭!聽明白嗎?”
吃貓大鼠齜牙咧嘴,連連稱是,不敢有半點異議。
飛景這才心滿意足松開手,她拍了拍手,吩咐道:“行了,裴滿空朝你這邊過來了,想想一會該怎么和這位大人物寒暄。”
寒暄?寒暄個屁,老子的臉先在臺上丟盡了,現在又被你踩在腳下,你讓我怎么生出底氣與他寒暄?
飛景眼神尖銳,捕捉到了吃貓大鼠一閃而逝的表情變化,當即敲打道:“有意見?”
吃貓大鼠賠笑道:“哪能呢。”
“表現不錯,快去接客!”
“得嘞……”
由寶貝孫女陪著,朝這邊慢慢走來的裴滿空樂呵呵道:“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啊,能讓咱們這位少年英雄如此喜笑顏開?”
吃貓大鼠尷尬笑道:“讓裴老先生見笑了。”
裴滿空擺擺手,不以為意道:“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朝氣,你們越是喜形于色,越是說明這個社會在向好的一面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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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如果每個人都像千年老妖一般,胸中有著萬千城府,迂迂繞繞的,那這個世界還得了?”
吃貓大鼠撓撓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站在一旁傻笑。
裴彩旗適時向裴滿空說道:“爺爺,吃貓大鼠師兄與飛景師姐前段時間在地表發揮得極為出色,就連學院里某些向來嚴厲的訓練師都對他們贊不絕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