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空間里出來,白曉幫著廚房里準備晚上的飯菜,楊定初則去了村里。
現在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楊家要蓋大房子了,許多人都羨慕不已,更有些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這會兒天色還早,冬天沒事可做,就圍在一起聊八卦,男的女的都在一起聊。
現在聊得最多的就是楊家蓋的三進大院的事。
“白曉現在可享福咯,以前都到她是個掃把星,是禍害,你們看看,人家現在魚躍龍門,嫁到楊家享福去了。”
“什么掃把星,我看啊,那是福星。她沒嫁到楊家的時候楊家是什么樣的,咱們村誰不知道?你看看白曉嫁過去才多久,就蓋起了大房子。”
“她是福星,那她在白家這些年,怎么沒看白家富起來?”
“你也不看看白家是怎么對人家的?那是把白曉當牲口使呢,要是我有那等福氣,也不會給白家。”
“我可是聽說楊家的人對待媳婦可好了,從來不讓她們下地干活。”
“就是,白曉剛嫁過去咱不說,就他們家大兒媳婦,來咱們蓮花村好幾年了吧?你們可有看到她下地干活了?”
“何止是她,就連楊董氏除了去地里摘菜,也沒見她怎么下過地啊。”
“我說楊家的女人就是好福氣,你看看我們這些,到農忙的時候別說女人了,就連孩子都要去地里干活。”
“可不是,不過想在白家老二肯定毀的腸子都青了吧?哈哈哈!”
“對對,本來白鳳雅就心怡楊家三小子,結果白家嫌棄人家窮,愣是不讓嫁,這會兒可不就悔死了。”
“我昨天看到白老太,嘴角斗氣燎泡了,只怕是氣的。”
“氣什么呀?白家老三不是回來了嗎?肯定給她帶了不少的東西回來,我可是看到了,白德權夫妻倆領著大包裹回來的。”
“那包裹里裝的是行李,我外家的侄子也在縣城做工,我聽我侄子說,白德權在縣城迷上了賭博,將家底全都輸了。”
“不會吧?他跟白老太一個德行,愛錢如命,怎么會把錢拿去賭呢?”
“誰知道啊,把自己的家底輸了不說,還偷了主家的寶貝拿去賣,被抓個正著,還是他媳婦求了娘家才將他給弄出來的。”
“難怪白老太嘴角起燎泡了,原來是被白德權給氣的。”
“白老太那么愛財,知道兒子敗了這么多錢,沒氣暈過去就不錯了。”
楊定初擦邊走地的繞過說是非的人群,去了白家。
白家屋頂蓋的是小瓦,在蓮花村能蓋上小瓦的人家可不多,白家能蓋上小瓦還是白曉的爹白德財出錢蓋的。
楊定初繞道屋后,上了主屋的屋頂,趴在上面。
主屋里白家的人都在,此時白德權氣呼呼的道。
“白曉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居然敢對我這個叔叔動手。”
白老太道:“連我這個奶奶她都敢動手,打你怎么了?”
“什么?”白德權一聽,跳著道:“她真是反了天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居然敢對長輩動手?忘記是誰把她養這么大的了?”
白老太委屈的道:“她現在是翅膀硬了,根本不將我們放在眼里,這不,連祖宗都不認了,撇下認了里長為爺爺。”
“你說,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親爺奶都還活著呢,就跑去認別的人當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