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上手自己試了試,一開始做的沒有白曉的好,試了幾次,終于做出來的和白曉一樣了,這才滿意。
“很好,去交給你的猴群們吧,讓它們照著做,等做好了我還會給你們丹藥。”
老猴子點點頭,朝著猴群跑去,對著它們指手畫腳一頓后,開始動手。
其他猴子認真的看著,沒過一會兒,有十幾只猴子已經能做出埂子了。
老猴子就讓會的猴子繼續做埂子,不會的就撿草根。
就這樣,本來該人做的事,都讓猴子干了。
楊崇煥郁悶了,“不是說讓來種地的嗎?這都讓猴子干了,我干啥啊?”
“你個廢物,除了種地你還會什么?”
楊文義一巴掌拍在楊崇煥的腦袋上。
楊崇煥憨憨的撓著腦袋,站到一旁。
這邊安排好,楊文義和花千惦記著想要馴一匹馬,幾人折回盆地。
到了盆地,楊定初確定四周沒有什么大型猛獸后,這才讓楊文義他們下去馴馬。
此時一個年過半百的楊文義,就像熱血當頭的青年一般,勁兒頭十足。
花千專攻易經八卦,對武學只能說是會,但是不精。
看中一匹馬之后,就盯上了,想要靠武力馴服。
結果,爬上去又被甩下來,爬上去又被甩下來。
來來回回不知道被甩出去多少次,花千一身竹青色的衣袍早就看不出顏色。
“哼,小爺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烈性?還馴服不了你了。”
花千知道用武力馴服不了,便停了下來,折了一些小棍子,在地上扣扣畫畫的。
倒是楊文義這邊,隱藏了多年的殺伐,在這一刻盡顯出來。
看中了一匹比烈火稍微差一點的馬,這是烈火之后,馬群剛選出來的頭馬。
一人一馬正在較真,白曉看了眼,知道楊文義不會有危險,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花千那邊。
她對易經八卦可是有些好奇,雖然不打算學,看看也好。
隔得比較遠,又沒有人解說,反正就看到花千做好一切之后,又開始驅趕他看中的那匹馬。
幾圈下來馬被趕到他設的陣法里,進了陣法的馬只在里面轉圈圈。
明明抬腳就可以出去的,可它好像遇到了一扇墻一樣,怎么也無法出來。
花千也不著急,盤腿坐在地上。
剛剛可是把他跑得夠嗆。
“你要是想出來,就必須誠服與我,做我的坐騎,不然你就在里面等死吧。”
本來還焦躁不安的馬,聽到花千的話,嘶鳴一聲,更加焦躁起來。
在陣法里狂躁的蹦跶起來,似乎想要撞開什么一樣。
可不管它怎么撞,都撞不開,但是能看到被馬撞到的地方會出現一道像水波一樣的波紋。
不一會兒波紋散去,又恢復了原樣。
幾次三番下來,馬已經筋疲力盡。
“可有想好?是歸順我,還是被困死在里面。”
體力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馬聽到花千的話,弱弱的點了點頭。
花千滿意的起身,撤去陣法。
馬得了自由就想跑,花千道:“你能被我困一次,就能被我困第二次。再說跟這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們上億人頭馬不也被人馴服了嗎?”
那馬停了下來,最后朝著花千跪了下來。
花千知道,這是對他歸順了的意思,歡喜的翻身上馬。
馬兒站起身,馱著花千在盆地里奔跑。
“這馬馴的也太容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