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不禁有些咋舌。
“你馴服烈火的時候不是更容易?”
一把草就騙到手了。
“那能怪我嗎?是它自己貪嘴,沒定力,我現在都想要不要換一匹馬了,這么容易相信人,會不會有一天被別人給騙去了。”
楊定初笑了笑,看向盆地,“爹呢?”
白曉一驚,趕緊從楊定初懷中起來,“剛剛不是還在的嗎?”
“走下去看看。”
兩人躍身朝盆地里飛去,立在馬背上,哪里還有楊文義的身影。
楊定初立即放開神識,四下找尋去來。
“定初、白曉,你們看我馴的馬怎么樣?”
“花千,你看到我爹了嗎?”
“他不是在馬群里嗎?”
花千騎在馬上,看了一圈,“人呢?”
楊定初指著一個方向,“在那邊。”
楊定初和白曉兩人飛身躍去,花千則騎馬。
“我靠,楊定初這小子內里好就算了,居然連白曉都這么好。”
“喂,你們等等我啊。小白,跑快一點。”
花千騎著他剛馴服的白色馬,緊著他們身后追了過去。
離盆地幾公里外的一處山洼里,楊文義雙腿鉗住馬脖子,一人一馬倒在地上。
“你跑啊,我看你跑。”
馬瞪了瞪腿。
“你再跑,信不信我給你把脖子扭斷了?”
聽到此話,馬老實了下來。
“老實了吧?跟著我還委屈了你不成?等哪天我重回戰場,讓你真正感受做一匹馬該有的意義。”
“爹,它只是一匹馬,哪里懂的什么意義不意義的。”
楊定初和白曉找到楊文義,見他沒什么事,也就不著急了,在一旁看著。
聽到他如此跟馬談人生理想,楊定初忍不住開口。
“老三,老三媳婦,我發現這里的馬都特別有靈性。”
“隕神山中人杰地靈,這些馬從一出生就在這里,吃著這里的草,喝著山里的水,能沒靈性嗎?”
白曉走近楊文義,身上靈力外泄,馬明顯感覺到了,還有些不甘的它,此時平靜了下來。
“爹有沒有傷到哪里?”
“沒有,就是多年不練,跑狠了體力有些跟不上了。”
白曉和楊定初將楊文義扶起來,用靈力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卻是沒什么傷,這才放心。
花千打馬過來,“你們倆變=態,不知道等等我這四條腿的嗎?”
“你四條腿還跑不過我們兩條腿的啊?”
白曉這么一說,花千才覺得自己話說的不對。
“我說的是我的馬四條腿。”
“馬加上你的兩條腿六條腿都跑不過,還好意思說。”
楊定初繼續補刀。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這孤家寡人的。”
花千氣的直跺腳,地上的草都被他踹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