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初拍著他的肩膀道:“咱們楊家雖然是將門,可不一定都要從軍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你要是真的喜歡研究農事,到時候大可到戶部謀職。”
楊董氏道:“剛剛我也是這么說的,咱家的軍工已經夠高了,功高震主分散了,某一些閑職也不錯。”
雖然活的憋屈,但至少能保全一覺不是?
楊家這次被貶至此,不就是因為功高蓋主嗎?
“說的倒好,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呢。”
楊文義道:“這么多年都等來了,還怕等不了這兩年?”
楊崇煥看向楊文義。
“只要這場仗太子贏了,在朝中,在百姓心中威望大增。而那人的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大家都清楚,就算再被她威脅,也不會將南唐國的前程交付在一個只會斗鳥遛狗之人手中。”
朝中大臣平日里蠅營狗茍,在關乎到國家榮辱的時候腦子還算清明,知道國亡對他們沒有好處。
楊文義鄭重的對楊定初道:“初兒,這次押送糧草一事,一定要小心謹慎,謹防那些人暗中作祟。”
“爹就放心吧,花千找來的那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就算路上遇到什么情況,就算拼了命他們也會護住糧草的。”
“但愿吧。好了不說這些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都回去吧,將時間留給他們小兩口敘敘話。”
楊文義起身,帶著自己媳婦回了前院,楊崇煥也帶著妻女回了后院。
白彥青躊躇了一下,道:“姐夫,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楊定初一手攬著白曉,看著這個只到自己肩膀高的小舅子。
“放心吧,我跟你姐還沒圓房呢,我可舍不得死。”
“你說什么呢?”
白曉羞紅著臉,羞怒不已,這貨居然當著她弟弟說這樣不要臉的話。
“怕什么?彥青過了年也十三歲了,有些事他也該知道了。”
“你還說。”
白彥青不比白曉好到哪里去,白凈的臉上粉紅分紅的。
“我先回房了。”
說完,一溜煙跑了。
“你看看你,他還是個孩子呢,怎么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
“你可小瞧了你這個弟弟了,你當他是孩子,他可不把他當作孩子呢。”
白彥青在白曉面前乖巧的像個孩子,可背地里干得卻不是一個孩子該干的事。
不過有些事,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不讓她知道罷了。
兩人回了房間后,也沒有進空間,畢竟楊定初明天就要走了,空間里有兩只燈泡,想要溫存一下都不行,還不如就在自己院中。
兩人雖然有約定不突破那層,但該享有的福利,楊定初都要了一遍,直到凌晨兩人才雙雙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