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給皇長孫診脈的時候,查看到他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
楊定初臉上露出沉重。
“這事先給蕭大人說說,看他怎么個意思。”
楊定初去找了蕭大人,將皇長孫身體的情況告訴了他。
“作孽啊!我們蕭家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讓一個孩子承受那樣的痛苦。”
“大人還是要做打算吧!”
蕭大人嘆息一聲,“我能做什么打算?太子妃雖說是我女兒,皇長孫是我外孫,可和皇家扯上了關系,我這個親爹也不能做主啊。”
“我去跟王爺說一聲,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您跟您夫人通個氣。”
“那就有勞楊三公子了。”
“蕭大人客氣了。”
與白曉匯合之后,兩人就出了蕭府,直奔王府。
烈火在王府里就像逛菜園子似的,看見稀奇的花草,就咬一口,好吃就多吃點,不好吃就吐掉。
這兩天,可把王府里的花花草草折磨的夠嗆。
專門管理花草的工匠有苦難言,就連他們世子爺都敗在了它的身上,他一個下人更不是對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名貴的花草被它禍害。
白曉和楊定初回來,就正好看到烈火在嚼著一株開的正艷的牡丹。
這個季節還不是牡丹開放的時節,這株牡丹是最南邊過年時敬獻上來給皇上的,賢王知道王妃喜愛,特意向皇上求來的。
這下倒好,被著匹馬囫圇嚼了。
“烈火,你個蠢馬。”
不說牡丹花有多貴重,就單單是皇上賞賜的,被毀了,都要小心自己的性命,現在還被它給吃掉了。
白曉突然覺得一陣昏天黑地。
這個坑貨,就不應該讓它出來晃蕩,原本它比老牛沉穩,沒想到也是個二貨。
人家老牛只吃貴的,含靈氣的東西,它則什么都吃。
不過想想,要是老牛來了,只怕也會把牡丹給吃了吧?
白曉將被啃的只剩下枝干的牡丹趕緊抱在懷里,心疼不已。
只能看放在空間里能不能救活了,要是死了,皇上怪罪下來,她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死馬,你就祈禱著它能活吧,不然就等著被砍頭吧。”
烈火砸吧嘴,它不就是吃了兩朵花嘛,有必要這么嚇唬老馬嗎?
“不是她嚇唬你,這牡丹花是皇上賞賜的,御賜之物,隨意損壞,是要掉腦袋的。”
烈火一聽,嚇得嘶鳴一聲,撒蹄子就跑。
楊定初搖搖頭,跟著白曉去了主院。
院中,只有王妃在,賢王進宮去了。
“曉曉你們回來了?太子妃好些了嗎?”
“太子妃已經無礙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太子妃雖然沒事了,可皇長孫卻……”
“皇長孫怎么了?”
“因為無患子的緣故,皇長孫體內有陰寒之氣,時間長了會傷及他的肺腑,危急皇長孫性命。”
“那這可怎么辦啊?”
王妃急了,好不容易保住,怎么會又惹上陰寒之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