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幾正在發愁,突然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詫異的看著來人。
因為去過幾次將軍府,對名云有些眼熟。
“你是將軍府的那個軍師,名云?”
“沒錯,正是在下。您是王上身邊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是為了磚茶而來,對吧?”
次幾能在蠻疆王身邊待這么多年,說明他不是個蠢的,名云都將事說的如此清楚了,他還猜不到,那就是蠢了。
“名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走吧。”
名云將次幾帶到白曉在邊關小鎮租的一間小院中。
次幾打量了一番小院,“名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想知道你們王上是個什么意思?”
“王上的意思自然是想要磚茶,不然也不會派我來打聽了。磚茶,王上已經品嘗過,確實對身子有益,名先生可否與我們王上做交易?”
“磚茶不是我的。”
“不是名先生的?那是誰的?”
“我也是受人囑托,來當個傳話人。如果蠻疆王真的想要磚茶,那就拿出真誠來。”
“想要我們王上的真誠,那名先生是不是也要吐露一下您背后的主子是誰吧?”
“好,看你如此真誠的份上,我也不饒圈子。制出這磚茶的人,是我的師妹,她與南唐太子有些淵源,所以你是知道的。”
次幾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名先生能不能幫我把你師妹請出來,咱們商量一下。”
“抱歉,我師妹最近身子抱恙,不能出門,如果要談的話,只能太子出面來談,不知使者能代替蠻疆王嗎?”
“這……”
一般情況下,身份相對的人與身份相對的人,而他不過是一個使者,說白了就是蠻疆王身邊的一個奴才,怎么能與南唐的太子相提并論?
他們這是求到人家頭上的,沒個身份高的人來,那就是打人家的臉,不用談這件事就已經黃了。
“那請名先生回去回一聲,我也回去跟我們王上說說,請他親自來與貴國太子相談。”
“如此甚好。”
“那咱們就說定了,至于具體時間,等我和王上說定后,再與名先生說。”
“可以,到時候使者可以直接來這小院,如果我沒在,將信給守門的小廝,他自會給我的。”
“好,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使者且慢,這是我出門時,我師妹讓我帶來給蠻疆王的,一點小小心意,不曾給敬意。”
白曉一共拿了七塊,名云只拿了六塊包著給了次幾,有單獨拿出一塊給次幾。
“使者遠道而來,邊關小鎮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這塊磚茶,就當是給使者的幸苦費,勞煩你了。”
“這,這怎么使得?我是給王上辦事的,怎么好收你的東西呢。”
“都是些不值錢的,使者何必推辭呢?”
使者接過手,道:“對你們來說是不值錢的,可對我們來說,那可是救命的東西。那我就不客氣了了,謝謝名先生。”
“哪里的話,使者慢走我就不送了。”
“名先生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