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用靈力將白老太體內堵塞的靜脈又疏通了一邊,比上次疏通的更好,等人醒來說話也會更清楚了。
白曉放下白老太的手,白林氏立即上前道:“怎么樣了?你奶沒什么大事吧?”
“就算有大事,也是被你們個苛責出來的。”
白曉不咸不淡的說著,站起來,走到桌前。
“怎么?不抓藥嗎?”
“抓,抓!”白德富趕緊去二房將白青玉的紙幣找來。
白曉開了藥方,環視一圈,最后交給了白德權。
“你不是在縣城里有朋友嗎?正好這藥鎮上沒有,就去縣城里找你的朋友幫你吧,想必你沒銀子,他們也會幫你的。”
白家的人都詫異的看著白德權。
白老頭道:“老三,你還和那些豬朋狗友一起?”
“沒,沒有啊,爹。白曉,你不要污蔑我。”
“呵,有沒有污蔑,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嗎?”
白德權驚恐的看著白曉,“你,你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想當初那些被吊在林子里吹冷風的人吧,如若有下次,可不就是吹冷風那么簡單了。”
“夫人別氣,為這些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咱們回去吧。”
白曉點點頭,警告的看了眼白家的人,和楊定初走了出去。
白林氏這才回過神來,他們還沒有給銀子,沒有給糧食呢。
“誒,你們別走啊,銀子呢?沒有銀子我們怎么抓藥?不給銀子,給糧食也行啊,白曉,白曉你回來。”
“行了,叫什么叫?”白老頭氣憤的看著白德權。
“你給我老實說,你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能做什么呀。”
白德權一點也不怕他老子,白老頭質問,他很是隨意的坐在椅子上。
“混帳東西,你要是在外面鬼混,連累了家人,看我不打死你。”
“我們家不好好的嗎?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危險了?”
白于氏哭著道:“我就說你為什么嫌棄我,不碰我,原來你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碰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個樣子,當初有脾氣跑出去,在外面混不下來了,就回來找我了?誰不知道你娘家人給你想看了人家?”
“而且還不止一家,人家得知你帶著孩子,而且你娘還獅子大開口要重金,別人不要你,你娘推銷不出去你,才將你打發回來的。”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去相看人家。”
白于氏跪在地上拉住白德權的衣擺,苦苦哀求。
白老頭氣個半死,“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既然你娘看不上我們白家,那你就聽你娘的,回去吧,我們白家容不下你這樣的人。”
“不,爹我不走,我還有玉堂呢,他還小不能沒有娘啊。”
白德權一腳踹在白于氏身上,“你還好意思跟我提玉堂,你看看他,當初他在白家過的那可是少爺的日子,白白胖胖的,跟那些公家少爺有什么區別?”
“再看看你帶回你娘家,這才多久,現在又黑又廋,這就是你給我帶的兒子。要滾,你一個人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白于氏死活也不走。
“不,我就不走,我是你明媒正娶回來的,不能就這么走了。”
“不走?那你還想要什么?分家產嗎?呸,就你那不檢點的還想分家產。”
白老頭道:“老三,將她給我丟出去,我們白家不要這樣的媳婦,另外你再去找里長,寫一份休書,將這不檢點的婦人休出白家。”
“是,兒子這就去。”
“你敢,你要是敢去里長家寫休書,我就,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我要讓你們家攤上人命官司,要讓白家的幾個學子斷送仕途。”
“你……”白老頭氣的眼發暈。
白林氏直接出手,“你個不要臉的,自己做下了如此下作之事,居然還要拉著我們白家的孩子,別忘了白家還有你的兒子玉堂呢,你連他的仕途也要斷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