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一邊查看,一邊說著查看出的細節,少年則拿著筆和紙記錄下來。
仵作慢慢的查看著,楊定初本不想過問的,可這仵作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上前抓住秦氏的手腕,靈力滲透進她的身體,秦氏的身體狀況一目了然。
片刻之后,楊定初放下秦氏的手玩呢,走了回來。
李明樂道:“她是怎么死的?”
楊定初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李明樂,“你真要我說?”
“你說就是了,她已經跟我沒什么關系了,有事沒事,跟我就沒關系。”
“那好吧,我說出來你就當是聽別人的事,聽過就完了。”
“楊公子知道秦氏的死因了?”
典吏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忽然插嘴進來。
楊定初道:“知道一些,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等仵作檢查出來才知道。”
“既然楊公子知道,不妨說出來聽聽。”
楊定初看了眼還在檢查的仵作,小聲的道:“因為小產。”
典吏下意識的看了眼李明樂。
李明樂摸了摸鼻子,“與我有什么關系?干嘛看著我。”
他多問一句,不過是想著畢竟夫妻一場的緣故,又不是因為他才讓她小產的。
楊定初看了典吏身側的衙役一眼,道:“我覺得大人最好還是問問獄中的那些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楊公子什么意思?”
“我也沒什么意思。”
仵作此時已經檢查完了,翻看著少年記錄的筆記,確定沒有問題了才走了過來。
“大人,已經好了。”
典吏看了眼楊定初,“說吧,具體是什么原因。”
“該女子多大死亡原因,是因為小產失血過多而亡。”
典吏又看了眼楊定初。“繼續說。”
“在死亡之前五個時辰前,遭遇過侵犯。”
典吏震驚的看著楊定初,“你確定?”
“是的,因為長時間的營養不良,雖說已經有三個月了,可胎兒依舊不是很穩,加之被長時間的侵犯,情緒激動,別說十幾板子了,就算十板子也能要了她的命。”
楊定初對典吏拱了拱手,道:“既然秦氏她自己畏罪自殺,那李家也就不用追究她大鬧婚禮的事,至于其他的,就隨典吏大人處理了吧。”
楊定初說完,拉著李明樂就走。
李明樂看著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秦氏,心中五味陳雜。
“怎么著?還想領回去,給她立個長生牌不成?”
李明樂搖頭,“怎么可能?她生前就不是我李家的人了,死后更別想入我李家的門。”
說完,李明樂是撒丫子的就跑了出去。
楊定初笑著搖了搖頭,也走了出去。
典吏突然道:“那公布還要寫嗎?”
“算了,就不寫了,人都死了,也沒意思了。”
秦氏就這么死了,也算是罪有因得。
李家的人聽聞秦氏死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忍,可也覺得輕松了不少。
人死了總比活著好,有事沒事三天兩頭的到家里來鬧,那也不是個事。
白曉聽到秦氏死亡的是,唏噓了一陣,道:“死了也好,死了干凈。以后李家會越來越好的。”
一家人吃過晚飯,各自回了房。
白曉和楊定初進了空間,白曉依舊和以往一樣,進了空間就到頭就睡。
楊定初收拾好她之后,見天色還早就去田里忙活起來。
白曉睡醒一覺之后,見楊定初不在,起來走出屋,看到小豆子在院子里追著小兔子玩。
“小豆子,你叔呢?”
小豆子抬起小胳膊,指了指田邊,“干活。”
白曉牽著小豆子的手,道:“咱們去找叔叔好不好?”
“好,找叔叔,吃飯飯。”
“你個小吃貨,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