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結束后,新皇專注朝中事務。
禪位登基為帝和老皇帝死后登基為帝的,是有區分的,老皇帝死后新皇登基,朝中會迎來一次大換血。
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肯定會培養自己的人,而老一輩的人,你要么是聽話的,要么是你對朝廷做出巨大貢獻的,那么你還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
要是有反骨,或者新皇看你不順眼的,不能明著弄死你,也會找借口弄死你。
禪位登基為帝的,畢竟老皇帝還在,處理看不順眼的人,那就要斟酌一番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所以,在處理朝臣的這件事上,新皇很是頭疼了些日子。
一個腦袋不夠用,就把楊定初召進宮。
楊定初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他一個武將,打仗維護邊關安定是他的責任,為什么治國也要他出主意?
“皇上,微臣是武將,不是文臣,您要是缺少給您出主意的人,何不將殿試開了?”
新皇愣住了,他好像把殿試這么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這也不怪他,從太上皇決定要禪位開始,他就忙成了陀螺,且這殿試本該太上皇在位時做的事。
不過,他也明白,太上皇的意思,就是想要他自己開殿試,培養他的人。
“那你說,哪天開殿試比較合適?”
楊定初翻了個白眼,“皇上腦子是個好東西,咱得要。”
“楊定初,你膽兒肥了是吧?朕現在是皇上,不是太子了。”
“所以更得要腦子。”
“你一天不氣朕,心里不舒坦是吧?”
“那您一天不找微臣,就處理不了事務是吧?”
新皇被氣的頭發絲都快立起來了,“讓你去當武將真是屈才了,那么好的口才,應該當一名文官。”
“皇上,您這話就錯了,有時候光憑一張嘴,也能勝過千軍萬馬。”
新皇心口疼,他就不應該和我楊定初這個機關炮打嘴仗。
“行了,朕問你,開殿試什么時候合適?”
“皇上養著欽天監的人,當擺設嗎?”
新皇無力的擺擺手,“你走,朕不想再看見你。”
楊定初聽到這話,立馬精神了,也顧不得跟他犟嘴,“得嘞,皇上您就繼續忙,微臣不打擾您了。”
說完,行了告退禮就走。
新皇喊道:“你讓景御那小子,沒事回來看看他母后。”
“知道了。”楊定初的聲音遠遠傳來。
“這一個個的都想著陪老婆,想著玩,朕也想啊!”
新皇一臉憋屈的繼續批改奏折。
新科殿試時間定在十月十五,還有十天的時間準備。
時間定下來,讓過了會試一直在京城等候殿試的人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也提在了嗓子眼兒。
還有十日的時間,所有學子抓緊時間埋頭苦學,亦或者約上一起學習的同窗好友,品茶論學,希望能在殿試上有個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