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只是你們做的一個局,然有件事我未曾告知于你們,但是傅氏一族卻沒有閉塞而目,想必有人是知曉的。我有愛人,她便是當今太后娘娘秦氏,我與太后雖無夫妻之名,卻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并且我常年居住在大秦皇宮。若是如此,你們扔向靠著女人幫助傅家脫困,須得想想后果。或許太后娘娘礙于大秦律法,不會對秦氏明著打壓,但是你們要明白,秦家并不干凈,真要惹得太后動怒,你們連現在的安穩日子都沒有。”
外邊的人猶如被捏住脖子的鴨子,面露惶恐之色。
許久之后,一個男人的聲音飄進來,“傅奪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怎會做出這等事。”
“如若沒有,這個女子是如何求到我面前的莫非你們覺得天下只有你們最聰明,其他人都是傻子還是你們覺得這次回到霸州的只有我一個人宮里禁軍武功超絕,飛天遁地無所不能,你們的那點小動作,豈能瞞得過大秦最精銳的護衛。”
傅奪言畢,道“秦燦。”
“公子”一道玄衣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人身旁。
“把他們送去鎮撫司,違背他人意愿,試圖誘拐女子。另外,此事莫要告知太后,我不想讓她打翻了醋壇子。”
傅家幾個旁支的男子此時后背發涼,他們壓根不知道這玄衣男子何時出現的,又是在此處看了多久。
秦燦忍俊不禁,“日后公子再出遠門,先問問夫人愿不愿意隨行,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兒發生。”
傅奪的聲音再次從房門飄出來,“我是來傅家奔喪的,太后身體貴重,省的占了晦氣。”
聽到這話,秦燦臉色沉了下來,“傅氏一族族長亡故,下邊的人卻試圖以美色誘惑公子,若那位故去的老家主泉下有知,不知該多生氣呢。”
“你是太后的學生,哪里有九泉,死便是死了,徹底消散于天地之間了,他如何能知道。”傅奪笑道“去吧,兩日后咱們回京。”
“是”
秦燦看著院中的六七個人,道“走吧,別逼我動粗,我下手沒個輕重,打死了鎮撫司也不敢尋我的麻煩。”
這話純粹就是嚇唬他們的。
打死是不可能的,揍一頓還是可以的。
幾個傅家的男人心內叫苦不迭,之前他們為了不留把柄,完全將這女娃蒙在鼓里。
如今事情敗露,他們恐怕要遭殃。
其中一人想開口說話,卻見秦燦手指一點,那人嘴巴如何開開合合,愣是發不出一絲聲響。
周圍的人嚇得要死,“五哥,你怎么了,五哥”
“別緊張,只是點了他的啞穴,兩個時辰就能自動解開,現在趕緊走。”
他們不想去,一旦去了,做過的骯臟事就要暴露出來了。
可如今被人看著,不去都不行。
本以為這是在祖宅,縱然做的有點過火,時候給予補償就可以了。
誰能想到,傅奪身邊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更沒想到,傅奪的愛人居然是當今的太后娘娘。
更甚者他這些年居然都住在皇宮里。
皇宮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帝的地盤,連皇帝都同意了傅奪的身份,他們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一夜過去,傅奪再出現在眾人面前,那些人集體老實了。
之前想攀附上傅奪的人,尤其是那幾個年輕姑娘,更是不敢出現在人前。
兩日后,老族長頭七過后入土為安,傅奪也開始返回京都。
崔家,崔二老爺過生辰,崔怡作為女兒不得不出席。
永安要上學,去不了,所以她只帶上了兒子。
“堯兒”崔怡看著坐的規規矩矩的兒子,心中很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