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抱著點心,樂的合不攏嘴。
“之前也就犬子去秦府的時候,才能帶回來一些,我和夫人品嘗過后,都是贊不絕口,心里一直都惦記著。”
“日后會在縣里開酒樓的,王縣令到時候就可以解饞了。”
“那樣自是最好不過了,只希望別讓我們等的太久。”
他熱情的送走胡言,回來后,拎著點心去了后院尋王夫人。
縣城鋪子,王鴻正懶散的坐在柜臺后邊的椅子里和賬房下五子棋。
這還是之前去秦府的時候,和胡管家學的呢。
聽到腳步聲進來,他抬頭看去,“來哎喲,胡管家怎么來了,不到盤賬的日子呢。”
“今日來縣里尋你父親說了點事情,順便來看看你。”胡言看著店里有幾位客人,站在柜臺外邊看進去,“你能下的過姜老”
王鴻梗著脖子,“我還是很聰穎的,十局至少能贏三局。”
賬房姜老捋著胡須,眉開眼笑,“最初你可是十局九勝呢。”
王鴻沒了面子,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看向胡言,“胡管家帶見面禮了嗎”
胡言舉起手里的點心,“婉娘做了點心,給你父親幾封,這幾封你和店里的伙計分著吃了吧。”
姜老見狀,眼神賊亮,“哎哎哎,我得每樣取點,晚上回去和我那老妻一塊兒吃。”
王鴻翻了個白眼,“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姜老和王鴻接觸的久了,他的態度自然不在意。
這小子,就是個紙老虎,越親近的人,他就越是矯情。
“胡管家,秦夫人回來了嗎”
“嗯,昨日剛回。”胡管家手肘拐在柜臺上,“店里生意如何”
“自然是很好啊,不管是瓷器,玻璃還是紙張,買的很緊俏。”王鴻趴在柜臺上,笑道“之前縣里還有其他的鋪子想來找麻煩,結果看到我之后,嚇得都跑了。哼,本少爺在這里鎮著,誰敢來鬧事,我打死他。”
“哎”胡管家搖頭,“莫要輕易喊打喊殺的。”
“嘿嘿,我就是過過嘴癮,這一年我從里到外都變了個人。不瞞胡管家,這一年我就在過年那兩日,去了一次賭坊。”
“輸了”胡管家打趣道。
王鴻傻樂,“我沒上賭桌,這可都是我自己賺的銀子,哪里舍得。給我娘買了一根銀釵不剩下多少了。”
“日后繼續保持,那地方能不去就不去。靠著父母那叫平庸,自身崛起才叫本事。”
“胡管家說的是。”王鴻連連點頭。
胡言沒在這邊停留多久,臨走時買了些日用品,駕著馬車回去了。
王鴻這邊,拆開點心,招呼店里的小伙計們過來,按照數量分了下去。
他每月都回去秦府走一遭,倒是少拿了一點。
店伙計看到這些精美的點心,各自吃了一塊后都舍不得再吃,準備留著慢慢享用。
而王縣令,則讓親信帶著自己的親筆手書,當日就往府城去了。
州府只看重錢財,為了錢財,什么都敢賣。
不僅僅是生鐵,還有官鹽等,只要錢給夠,生鐵手到擒來。
各大府城的知府幾乎都背靠著世家,上邊有世家頂著,下邊的人有什么不敢的。
到時候大部分銀子都進了世家的腰包,他們那里在乎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