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兄不來賣所謂的人情,又哪會讓唐大郎把火都撒到你身上,鬧成這個地步?”
“.....”
“兄不思悔過,卻說我曹景休搪塞于你?”
潘豐搶白道:“景休處處拿唐子浩說事,難道真當兄是傻子,看不出來誰才是說了算的?唐子浩有那么大的家底子,起這么大一個攤子?”只不過聲音越來越弱,“還不是...還不是景休出的大錢...”
他現在是心里又有不服,又不敢得罪曹佾...簡直憋氣...
曹佾一聲苦笑,“不錯...這里面弟確實投了大錢,而且幾乎是傾盡家財的投入。”
“現在也不怕告訴國為兄,這門生意我投了五十萬貫,外加那片旺鋪!”
潘豐心中一跳,五十萬加一片鋪子....曹佾是真大膽啊!這個數目,潘家是絕拿不出來的,除非把樊樓賣了。
“但是...”潘豐正想著,卻聞曹佾繼續道:
“但是,這么多的銀錢,弟也只占了唐奕生意的一成份子,還有一張虛無飄渺的門票罷了...賣買上的事,還是唐奕拿大頭,唐奕說了算!”
“什么?”潘豐驚的瞪圓了雙目。
唐子浩瘋了?
曹景休傻了?
這....這簡直不可思議!
五十萬一成份子!說出去誰信?
“唉....”
“兄哪怕只聽小弟一句勸,哪怕對我曹佾還有那么一點點的信任,白天之時有所收斂,也不會是現在這般的結果。”
“我不信!你在騙人!”潘豐陰沉難明。
這話別說是他不信,傳出去,開封哪會有一個人相信?
“信也好,不信也罷。”曹佾正色道:“兄真的以為我曹佾為了點銅臭之物就與你潘家為敵?”
“難道不是?”
“弟白天就說過,兄忍耐一時,晚些就會把其中關鍵告知國為兄。但是....”
“什么關鍵?”
“入唐大郎的股是官家授意的。”曹佾盯著潘豐一字一頓地道:
“而且,官家極為看重這個唐子浩,并不是我曹佾要搶你的生意。”
潘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官家授意...難怪...
“第二,你覺得五十萬買一成份子太虧了,卻不知道,我曹景休賺了!”
十年!
單醉仙一項,最多十年,曹佾這五十萬就回本了。
而現在......
從現在華聯鋪,還有精品灑業的銷售來看,不用十年,只要三年,曹佾就把投進去的都拿回來了。
你說曹佾這筆買賣賺不賺?
但是,這些東西卻不能對潘豐說,最多點到為止....
潘豐根本沒在意什么第二不第二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官家授意,官家看中’那句話...
只這一點,就夠他琢磨幾天了。
想通了其中要害,潘豐一聲哀嚎,差點沒給曹佾跪下。
“景休救我!”
曹佾心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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