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度過眼前難關,克宋不難!!”
......
“告訴朕!!”
“我大遼,能不能勝宋!?”
“能!!”
“我契丹男兒,能不能報仇血恨!?”
“能!!!”
高呼海嘯填滿宮城。
......
華夏大地,當世第一與當世第二的兩大帝國,同時覺醒!!
獠牙...漸露!
......
————————
開封。
唐奕并不知道,耶律洪基經過他的“調教”,再不是那個只知道尋獵玩樂的紈绔皇帝,再不是昏庸無度,把自己的老婆兒子親手送葬的蠢貨。
此時此刻,唐奕正在桃花塢的岸邊送別著一位大宋名臣。
其實,調富弼南下涯州的旨意是趙禎下的,早就應當成行。
不過,大喪期間諸多禮儀,富弼這個趙禎最近的臣子上請陪先帝最后一程,也就留到了現在。
昨日,先帝靈柩請御正殿,主要的喪禮已經行完,富弼不敢耽擱,隔日起程,遠赴海南。
......
雖然從涯州回來的人都說涯州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養人。但是,中原人千百年的思想之中,對嶺外的恐懼還是很難剔除。
河岸之上,離愁別緒悠然籠罩。
許多來送行的朝臣皆是默然,富彥國一身無暇,卻在最不該他領罪的問題上大義挺身,實乃君子大德,人臣典范。
倒是富弼神態淡然,“諸公何必愁眉苦臉?”
“放心吧,唐大郎這小子是不會放過老夫的!說不得轉過年去,老夫就又回來嘍。”
眾人不語,怎么也笑不出來。
沒去過嶺外的朝臣只要想一想這一去就是千里萬里,就不由為富弼叫屈。
倒是唐奕嘿嘿媚笑,“相公可是說錯了,您老到了涯州千萬別拆行李。”
“哦?”富弼一怔。“這是為何?”
“拆了還得打包,說不得頭天下船,第二天調令就到了呢?”
“去!”富弼斜了唐奕一眼。“我這老骨頭可是經不起這般折騰。”
隨后又好言安慰唐奕,“不用刻意想著老夫,一切以國事為重,且不可徇私亂政。”
唐奕大樂,“相公放心,您操勞多年,也該好好歇歇了!”
“三年之內,且在涯州靜養!京師這邊,有奕在。”
“嗯。”富弼點著頭。“也好,三年就三年!”
......
沒想到,那邊老賈不干,“三年!?你把家搬去算了!”
賈相爺瞪著牛眼,“一年!!就一年。”
“一年之后,你回來當你的相公,老夫回去做我的知州。”
“咱們你好,我也好!!”
富弼一皺眉頭,這已經不是賈子明第一次不樂意他去涯州了。
心下好奇,那個涯州就真有那么好?
而前來送行的唐介等人也是納悶兒。
唐介靠到富弼身邊,”回頭老夫請一個五嶺宣徽使之職,巡察嶺外。倒要去涯州看看,有什么好東西讓賈子明咬住就不撒嘴。”
“別!!”這話讓唐奕聽見了,立馬斷了唐介的念想。
如今包拯年世已高,卸職休養。大宋的兩門重炮只剩一門,唐介肩上的擔子很重,哪有精力讓他公費旅游?
“臺鑒三院就靠您老撐門面呢。”
“您啊,哪兒也別去,就在京里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