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關鍵的一巴掌,陸雨平或許一直徘徊生死邊緣,最終虛弱透支死去。
一碗粥入肚,陸雨平情緒穩定下來,喃喃自語道:“沒錯,娘親一定不希望看到我自暴自棄的樣子,我要振作起來,不僅代表自己,還要帶著娘親那份念想活下去。”
此刻,一絲亮光在眼底處熠熠生輝,點亮了那雙灰暗的眼眸,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向往與渴望。
李雅芝在一旁贊許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又盛起一碗,端到他身前,監督陸雨平一點一點吃干凈。
走出陰影,需要的時間有長有短,只是一個契機什么時候出現罷。
因為陸武定的死,讓很多人家認識到陸雨平。
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干凈,孝順。
這些東西往往讓人忽略了他的美貌。
臉龐稚嫩,眼睛純凈,給人帶來一種圣潔感。
接觸太近,往往油然而生淡淡負罪感,生怕自己的呼吸污濁對方空氣。
恰恰應了對蓮花的贊美詞,‘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相中第一眼,女人們對他十分滿意,有女兒未婚娶的,都想暗中撮合,甚至,沒有女兒的,想要造一個,而女兒已經娶夫了的,恨不得納小。
娶上一個貞潔男兒,是每一戶人家的幸事。
女人們心照不宣,礙于人家喪事,也就沒有提及。
不料,被一丫頭片子鉆空,天天往人家屋里跑,一點也不避諱。
女人們除了暗惱,也不好怎樣。
迫使她們自己放棄原因有三。
其一,那丫頭是隔欄鄰居,表達關心是善意,自己距離較遠,上一次門是幫忙,現在無事,再讓女兒竄門就有點不懷好意了。
其二,那丫頭勤勞會照顧人,是不錯的選擇,更何況,自家的女兒只知道吃喝嫖賭,伸手要錢,連人家萬分之一比不上。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自家女兒嬌生慣養,基本的習武都荒廢了,何況那丫頭資質過人,廢寢修煉,武力值已經能和自己齊平了。
一年匆匆而過
陸雨平徹底走出陰霾,整個人活力四射。
加上時不時有妖獸肉吃,營養補充到位,身子長開許多。
不似往常消瘦,多出幾分精肉。
容貌也更加俊俏,換成一副女裝,儼然是一個冷艷女子。
長期依靠李雅芝接濟,令他無地自容,男人吃女人的飯,天經地義。
但什么事都不做,有些說不過去了。
種地收成少,陸雨平陷入沉思,思索有什么適合男子干的,還能收成多的。
許久未見的白球,這一天帶來了好消息。
與陸雨平面對面坐的男子,同樣相貌過人。
相比以前,皮膚保養更好,身上帶著一股花香,他們一家,生活條件變的更好了。
在交談中了解到,三個月后會搬進城里。
說實話,陸雨平羨慕,但不嫉妒。
兩人無話不說,很快,就扯到為什么白球離開這么久。
“雨哥,在城里那段時間,我被逼著學習琴棋書畫,真是悶死了。好在我比較聰慧,學了幾年,也有幾分精通。
靠著技藝,每天有不菲收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算了,不知道有沒有天賦,等技藝有成,猴年馬月了都。這年頭,男子除了靠男紅紡織賺錢,也沒其他出路了。”
“雨哥,你這么想是不對的。紡織固然是一大收入,可上山采藥材報酬也不低。經常聽到某某藥材金貴呢!
紡織一事,雨哥要是不會,我可以慢慢教你,藥材的話,先認全習性和出產規律,再開采不遲。”
“這樣不好吧,你好不容易休息,占用你時間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的,我就當溫習一遍,再說,也不是免費教你,等你學成有了收入,得分我兩成。”
陸雨平知道白球善意,爭執下去就顯得矯情了,便點頭同意。
三個月時間
陸雨平把現有的學完了,準備著手掙錢。
期間,學藝的時候,陸雨平了解到了一些關于男子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