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下來那人竟是不應不回頭,凌過譯就不能說是心情不好了,而是已經生氣了,他大步走過去猛地掰過了女子的肩膀,頭一轉過來卻發現這不是香雪蘭而是前些時日剛送進來的一個小妾,黃麗雅,黃麗雅是袁家一個遠到幾乎沒有血緣關系的親戚,想進府便讓她進來了。
黃麗雅回過頭來有點驚訝的表情:“殿下回來了。”
凌過譯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怎么,剛才叫了那么多聲你沒有聽到嗎?是耳朵被什么堵住了嗎?”
黃麗雅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聲音不自主地顫抖:“麗雅不敢,麗雅剛才是太專心了沒有聽到殿下喚我。”
凌過譯咬著牙:“哦,是嗎?能專心成這樣?那今日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你喜歡白的嗎?”
凌過譯暴怒的表情已經毫不掩飾了,黃麗雅嚇得跪在地上:“不是的殿下,我以為、以為殿下喜歡這樣的,像香雪蘭那樣……”黃麗雅才進入東宮一個月,剛進來的前幾日還算得意,凌過譯找過她三回,每回還給她賞些東西,但是沒幾天凌過譯就厭倦了她,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這么快就受到冷落,她不能就此被太子拋棄,太子將來可是要坐上皇位的,自己要爭榮華富貴的,掙得了沒準還能幫家里提一提地位。在府上的一個月她時不時地聽到丫鬟小侍們議論香雪蘭,說她如何如何得寵,說她得寵是因為穿的衣裳、冰冷的行為……于是自己開始偷偷觀察起香雪蘭,如丫鬟們所說香雪蘭就是跟自己、跟其他妾室不一樣,她總是穿極其白凈的衣服,對凌過譯也不熱情……她就想太子殿下肯定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于是今日就模仿香雪蘭,甚至坐在她常常坐的地方,看看能否重新得到太子的歡心,但是沒想到現在太子這般生氣。
凌過譯冷笑一聲:“像香雪蘭那樣?嗯?香雪蘭會讓本王叫好幾聲都不應?香雪蘭會作詩作畫你會嗎?香雪蘭還會幫太子妃分擔事務你會嗎?”黃麗雅就是看的太片面了,這種錯誤以前也有其他的妾室犯過,她不知道香雪蘭在上次凌過譯說她穿的像奔喪似的之后她衣服雖然還是白凈,但都會有一點點小點綴,她不知道香雪蘭只是有時候會冷淡,而且凌過譯叫她頂多裝作第一聲走神了沒聽見,她不知道香雪蘭氣質就不是她們這些普通女子能比的而不是靠外在的裝束,她不知道甚至連太子妃都喜歡她待在宮里,喜歡她幫她分擔雜事還不爭不搶……所以黃麗雅偷雞不成蝕把米。
黃麗雅意識到自己應該是犯了大錯,開始不停地磕頭求饒:“殿下,殿下,是我錯了!不該模仿蘭姑娘,以后不會了,求殿下饒命!”黃麗雅不知怎的感覺太子會殺死自己一樣,應該不會吧?不至于殺人吧?
凌過譯后退一步:“你今天可是耍了本宮,連求饒的資格都沒有。”說完沒等黃麗雅說什么,直接拉起她的衣領將她扔進了池塘里。
黃麗雅完全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在水里了,現在拼命地掙扎喊救命:“救命阿!救命啊!我不會水,殿下救我!”
恰逢姚臧剛剛回來看到了這一幕,他嚇了一跳,說到:“哎呀呀,這個這個,殿下要救她嗎?”姚臧此刻的表情像個憨憨,旁邊的侍衛拉了他一把,他還不明所以。
凌過譯十分冷淡地說:“看她自己能不能游上來了,游上來自然就活命了。游不上來的話,怪誰呢,就是可惜了這池塘里的水得換新的了。”
黃麗雅不會水自然游不上來了,她跟袁家的血緣那么遠,本身家里沒什么背景,太子隨便找一個什么理由比如突發疾病然后就輕松地把尸體運出宮了,沒有人會來追究。雖然池子里的水已經放干換上新的了,但是香雪蘭現在每次走到池邊都沒法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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