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徹:“愛卿先下去吧,此事朕會派人去查。”
呂迎走后,凌徹便召立正堂的師諾進宮,命令其親自審問程揚,并親下潭州調查。
白瑞正在向太子匯報近日宮中的情況:“昨日中書令呂大人單獨見了陛下,我沒有侍奉在內,不知道是何事,不過呂大人走后,陛下立馬召立正堂的師諾堂事進宮,殿下也知道陛下召見立正堂堂事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在旁側。”
凌過譯思索著:“呂大人走后立馬召見了立正堂的人,那想必呂大人一定是說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白統領,你可要幫本宮多加留意呀。”
白瑞:“是。”
師諾對于地方的調查極其熟練,辦事效率極高,過了年出發不到一個月便已經回京呈報了。而太子本來是防著有人上京告狀,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突出重圍安然無恙地進京,狀紙還遞到了皇帝陛下那,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去調查此事。現在若是有人來調查縫隙就很大,因此師諾查起來輕松。凌徹見到種種證據之后,氣的腦袋都疼了,讓陳公公去請太子進殿。
陳公公前腳剛走,立王后腳就在殿外求見。凌徹舒了舒眉頭:“讓他進來吧。”
立王將沈歌的建議整理好之后,今日就是要來說這個方案的。凌過爾講的頭頭是道,凌徹點了點頭,總算有一件安慰的事情。
凌過譯被陳公公領著,途中旁邊的一個小兵塞給了他一張紙條,他進殿之前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均田制改革受賄”七個字,凌過譯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什么事,這下大不妙。進殿之后凌徹讓凌過譯一旁站著,讓凌過爾把他的方案先講完。凌過譯在一旁看著凌過爾俊美的臉越來越生氣,今日自己是來領罰的,而二弟卻是來領功的,不過他表面上還是相當平靜,自己接下來還有自己的麻煩要應對。凌過爾自然不知道太子發生了什么,只專注于自己的訴述。
凌過爾訴述完以為父皇會讓他退出去然后與太子討論事情,誰知并沒有,皇帝讓自己退到一旁,之后大聲喝令太子跪下。
凌徹隨后扔下了一堆凌過譯在推行均田制改革時受賄的證據,凌過譯拿起證據來快速看了一遍之后,自知自己反駁不了,便準備自罰的方案。
凌徹冷聲到:“上面寫的可看明白了,有什么想說的?”
凌過譯趴在地上,大聲地說:“父皇,兒臣變賣自己府上的私產,用自己的私銀慰籍那四州百姓。”
凌徹:“所以你是承認了這些指控了,是嗎?”
凌過譯不敢抬頭不敢說話,父皇的聲音極其可怕,他以為自己主動認錯愿捐私銀父皇是不至于發這么大火的,可是現在事態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