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尚和溫離賦剛出齊府大門就看到了已經在等待的公梁峻了,二人走下臺階,公梁峻行過禮之后抬頭問溫離賦:“先生可是要跟齊公一起出使因旅?”
溫離賦:“公梁小姐如何知道?”
公梁峻:“猜的,因為懷安公主要去和親。”
凌過尚在一旁問到:“那你來是?”
公梁峻:“不知是否有我可以幫的上忙的地方?這次也是個掙功的好機會。”
溫離賦想了一想:“公梁小姐琴學的如何了?”
公梁峻:“完整彈奏一曲不是問題。”
溫離賦:“那酒量如何?”
公梁峻:“千杯不醉。”
溫離賦:“既如此,我這正好缺一個人。”說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凌過尚:“殿下可以嗎?”
凌過尚裝作自然的神情:“你想帶就帶,本王又不會有意見。”
凌徹沒有想到齊望主動提出他去出使因旅國,他本已年邁,是不想讓其操勞的,但是齊望說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代表大渠出使了,有生之年想為大渠多做一些事情,周圍大臣紛紛對他豎起大拇指,齊公不愧是齊公!齊望自然而然地提出要帶兩個年輕人,皇帝和一些大臣想到了這算是要培養年輕一輩的使臣吧,于是溫離賦和公梁峻的名字也被登記在冊。凌徹聽到公梁峻的名字顯然頓了一下,有點印象,但是一時想不起是在哪見過,于是側頭問站在一旁的陳公公,陳公公回答到:“上一年二月份的時候在離岸地救過懷安公主,陛下下過旨,公梁姐妹以后婚事自主,還是前不久升官的讓州判司公梁瑾的大女兒。”
凌徹點了點頭,想起來了:“那溫離賦呢?”
陳公公:“溫山溫大醫的愛徒,也是上一年入京的吧。”原來是溫離賦,溫山的愛徒,對于溫山的名字凌徹一點也不陌生,但是溫離賦是頭一次見到。這兩個人不是官宦或者權勢背景,正好。
齊允自是擔心爺爺一把年紀了還要遠行奔波,凌過尚安慰到:“爺爺雖已年邁,但智慧和體能依舊非常人能比,這次去是去談和的不是打戰,不會有危險的。而且允兒放心有賦先生在,我相信賦先生,你也要相信賦先生。”
齊允乖乖地點了點頭。
齊望一如既往出使時不帶一兵一卒,所以只有溫離賦的馮貫隨行保護他們的安全。于是,齊望、溫離賦、公梁峻、馮貫一行四人,一輛馬車,一匹獨行馬,一些簡單的行李和一把檀木琴,啟程前往因旅目前駐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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