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審理結果,中師軍中不知情且后來降的士兵無罪;中師軍中不知情只聽令行事的領將免去死罪,但被逐出軍營永世不得參軍;知情的領將賜死并株連;陶也雖是謀逆的主要人物之一,但是念其及時悔改,最后平亂有功,再加之后來的供訴有利于案件的審理,所以免死罪,降為兵中一小卒,當然也多虧了凌過尚暗暗保他不死;王家念其祖上有功,且王銘勞苦多年,所以只是王銘和參與謀事的人死罪,不株連;王音是王銘的女兒又是凌過譯的正妃,死罪不可赦免,但是在王銘的百般哭求之下保住了王音和凌過譯的兒子,由王銘夫人帶到宮外鄉下教養,永世不得踏入京城,所幸孩子尚幼,并未定性,只要將來好好教導是可以從善的;袁皇后是凌過譯的母親,又與王家關系甚密,雖然不知情但也絕不可輕饒,被廢除后位,幽閉宮中。凌過譯自己求死,朝中有臣子主張其死罪,有臣子主張免死,凌過尚卻出乎意料地為他求情希望能免大哥死罪,大家以為這是顧念手足親情,當然不是,只是因為溫離賦跟凌過尚說日后若要為南鹿孫氏翻案他得活著,而且他身上還背負著一個大罪,將來一起定更快哉。凌過爾則對怎么判凌過譯一言不發。
所有人的罪責都定了,只有凌過譯的凌徹遲遲未發話。玉香園內,凌徹看著滿園璀璨,突然對一旁的陳公公說到:“你覺得裴王怎么樣?”
陳公公:“回陛下,裴王自是很好。”
凌徹:“是,在這次謀逆案前他就跟朕提過節度制的弊端了。”
陳公公稱贊到:“裴王有長遠的眼光。”
凌徹又側目看向陳公公:“你說,朕要不要讓過譯死?”
陳公公惶恐的表情:“老奴不懂這些,全憑陛下圣裁。”
凌徹:“各個孩子中朕雖然不是最喜歡他的,可是也曾對他寄予厚望,他卻是讓朕越來越失望。朕聽到很多人說他是眾皇子中與朕最像的,可是他比朕極端,而且沒有朕有耐心。”
陳公公沒有作聲,凌徹繼續說到:“朕實在是不想看到內耗,上一次內亂還是十四年前的南鹿。”對于凌徹來說南鹿那場叛亂是內亂,他之前是真的看重這個屬國,而且與孫佩交談過幾次,每次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陳公公:“陛下宅心仁厚,是南鹿負了陛下的厚愛。”
凌徹:“你真覺得孫佩會做出這件事?”
陳公公還是說自己不知:“老奴不知。”
凌徹回想起那年的情形:“那幾日朕似乎變得易爆易怒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